“这话适合你。你从达尔文发疯的说教中造出个圣经来,你自己造了个猴子,管它叫进化。”
“太妙了……是什么让虫子爬、鸟儿飞?是什么让蜘蛛织它的网,是什么让袋鼠……?”
“住嘴,小子,一次问一个问题,哪一个是它,鸟儿、虫子、蜘蛛还是袋鼠?”
“为什么二加二等于四?也许你能回答这个。我没让你做个人类诡辩家,或者鬼知道它叫什么。只是个算术问题……二加二等于四,为什么?回答这个问题,我会说你是个正直的罗马人,来呀,怎么?回答我!”
“蠢罗马人!我宁愿和达尔文一起当猴子。算术,哈!难道你问我红眼睛火星是否在它锁链般的轨道上摇晃?”
“圣经早就回答了这个问题。帕内尔也回答过!”
“是在猪的屁股里。”
“世上没有一个问题是被一次永远回答完,或被某个人或其他人回答完。”
“你是说教皇吗?”
“老兄,我已经告诉你几百遍了。教皇不过是主教的对话人。他的神圣从未证明他是复活的基督。”
“算他幸运,因为我已当着他奸诈的面否认了这一点。我们受够了宗教法庭。
这个悲惨、消沉的世界需要的是一丝常理,你可以痴心地说你如何喜欢蜘蛛和袋鼠,但是谁付租金?问问你的朋友!“
“我告诉你他加入了多明戈会。”
“我说他是个傻瓜。”
酒吧招待员为了让他们安静下来正要给他们斟酒时,一个弹竖琴的盲人走了进来。他用发颤的假声唱着完全走调的歌。他带着深蓝色的眼镜,手臂上挂着一根白棍。
“过来给我们唱首黄歇。”一个争吵人喊道。
“你们没有一个是歌手……”另一个嚷道。
盲人摘下眼镜,把坚琴和棍子挂在墙上的一个钉子上,然后令人惊讶地轻巧地走向吧台。
“只给一点儿润润嗓子。”他衷声乞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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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他一滴爱尔兰威士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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