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嗯”了一声,却听苏糜继续说:“离离,你身上的指控本来不可以保释,但政府这几年赤字严重,只要我给的数目够高,他们总会心动。你再等我几天,等我把钱凑齐,就来接你。”
风里希听了这话,满眼都是飞来飞去的镀金直升机,她抹了抹口水,理智终于站在p一边:“部长说得对,她儿子疯了。教授,你这是要给一国政府买单?我见过包养,还真没见过包养一个国家的。败家能败成您这样,诺贝尔奖都不能忘了您。”
苏糜听了她的话,再一次很自然地理解歪了:“离离,你这是心疼咱们的钱了?这个你不要担心,等你出去了,我还可以再赚嘛,总能把你养得白白胖胖的。”
风里希听了“白白胖胖”这个词,又不小心瞄了一眼桌上袖子底下露出来的一双上了油漆的爪子,跟着哆嗦了一下。
桌子太长,两人都不能站起来,苏糜把话说完了,摸了摸他诡异的腕表,发现还有3分钟,狐狸脑子一转,伸手张开□头发里,摆了一个自认为比较诱惑的造型,讨好地说:“离离,人家再给你唱首歌吧。”
风里希直觉不好,怕外面监听的联邦人员把苏教授当大型杀伤性武器抓走了,赶忙摇头说不用了,结果那边沉醉在自己一副要倒不倒造型中的苏教授已经唱开了。
破天荒地,他没再唱那种风里希没听过也听不懂感觉像他自己现场即兴创作的歌,而是唱了一首法国人人耳熟能详的《我的名字是伊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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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名字叫伊莲
我是一个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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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其他的女孩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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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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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我的欢乐和痛苦
这就是我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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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象你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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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找到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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