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怎么样?还好吧?”
纯浅对着熟人终于有练习口语的机会,慢慢回答:“挺,好的,多,亏了,你!”
“你干着习惯就行了,跟人相处还习惯吧?”
他们……都对我挺……好的!纯浅换成手语,自动忽略诡异的卫总经理,不想让官一宁担心。
“脸色不太好,是不是累了?”官一宁捏捏纯浅有些苍白的脸颊。
“感冒,了!”纯浅一边说一边苦脸开始撒娇。
“吃药了没?你可要快点好起来啊,免得叶铮回来又数落我!”官一宁紧张万分。
纯浅抑郁了,哪有人表达关心这么不心甘情愿的?
“咦?你买这么贵的糖果?”官一宁拿起桌上的糖果,诧异地追问,顺便吃了一颗。
纯浅倒是不知道糖果的价钱,立刻澄清:不是我,一个朋友……送的!
“行啊你,这么快就有朋友了,这一点跟以前的你很像!男的女的啊?”官一宁听了很开心的样子。
“男的,叫,江彻。”
官一宁怔了一下,若有所思地嘟囔:“居然叫这么个名字……”
纯浅推推她,“怎么,了?”
“没有,从前我认识一个人也叫这个名字,听着熟悉!”官一宁笑笑轻描淡写的解释,然后板起脸,“你不要偷懒,好好说话,叶铮回来又要找我麻烦了!”
“会,不会,同,一个人?”纯浅眼睛一亮,感觉官一宁对这个名字似乎格外感冒。
“不会,那个人早就死了。”官一宁没什么表情地解释。
纯浅立即吐吐舌头,很后悔的样子。官一宁的缄默不语很可能关于一段生死相隔的凄美恋情,探究别人伤口是不对的。
“行啦,多大点事啊!”官一宁推了她的头一下,无所谓地笑了,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对了,我忽然想起来,咱们军训刚认识的时候,在人家军营里吃饭有时间限制。有一回我夜里饿的睡不着,你居然藏了一个馒头,被我硬抢过来,咬了一口,又干又没味。”
“你,那是……不饿!”纯浅说。
“你当时也是这么说的,但是还是摸黑找东西给我夹着馒头吃,你知道你找来的是什么吗?”官一宁表情有些狰狞。
“什么?”纯浅觉得自己当初一定给她留下了难以磨灭的阴影。
“草莓味儿童牙膏!我吃了几口觉得不对,你还恬着脸跟我说你原本就打算这么吃的!”官一宁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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