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彻始终耐心地看着,待她终于累了,才悠悠地抛出一句:“我倒是觉得,他对你的方式很特别。”
纯浅差一点把喝进去的水喷出来,悲愤地比:这种非人的虐待怎能用‘特别’就简单一语带过呢?
折磨,残忍至极
“你知不知道有这么一种人,越是对某个人感兴趣,就越是会去欺负她,引起她的注意?”
什么一种人,还不就是变态!纯浅艰难地说:“他,就是,变态!”
“你可以自己观察一下,要注意他的一言一行,肯定会有不同的。”江彻若有所思地说。
纯浅莫名地想起那一次咬下杯子,卫朗希焦急的神情和有些过分的动作……难道他对她真的……?纯浅想着想着又是一个冷战,她被自己的吓得风中凌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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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帮平日里一起混的人在酒吧里聚会,一向是众人中心人物的卫朗希一反常态地躲在角落里,一声不吭地喝他的酒。
叶铮的酒量极差,所以绝对不会随便喝酒,只能端着一杯果汁。她坐在卫朗希旁边笑睨着慵懒地靠在吧台边神情萧索的他,出声调侃,“据说对自己喜欢的事情失去兴趣是早衰的症状!”
“叶铮,兄弟就是用来挖苦的是吧?”他抬眼看看她,随即又垂下眼去,没什么精神。
“我听子山说你那一晚赴佳人约会去以后,回去气的脸都白了,真的啊?”
“得了吧,易小蠢那样也算是佳人?她也就勉强是个人而已!我不气脸也白,天生的。”卫朗希没好气地说。
“还不气呐,你现在说她的名字都咬牙切齿的,这是个什么女生啊,能让你这么动气?”叶铮好笑地问。
“她就是个‘女土匪’。”卫朗希闷闷地回答。
其实酒吧里一直挺闹的,但是忽然就从某个方向传来一声嚎叫,声音大得无法忽视。
“干杯,不醉不归!靠!让团委那些说话跟放屁一样的烂人见鬼去吧!”用词粗鲁,居然还是一个女生的声音。偏偏一呼百应,得到身边一片叫好声。
原本懒洋洋的卫朗希忽然就坐起,目光灼灼地盯着那个方向。
“喂,你怎么了?”
“没事!”卫朗希挤出两个字就大步朝着那个方向冲过去。
“说好了给场地,现在又反悔,你说他们长的那是嘴吗?”他走到跟前时,纯浅还在拿着一瓶啤酒慷慨激昂地控诉,坐在周围的一堆人都喝了不少,全都是义愤填膺。
“易小蠢,你在这里干什么?”他皱着眉拽起她,将她往外拉。
“靠,你轻点!”纯浅很明显已经喝高了,大手一挥啤酒罐对着聚会众人说:“孩儿们,我有点事情处理一下,你们先喝!”
门外的冷空气让她清醒了一些些,看清了眼前的人,“咦,怎么是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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