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彻的拥护者立刻跳出来说他气质高洁,完美的外貌和无可挑剔的修养,正直清俊而且沉静,有如同磐石一样的坚忍和冷静。最关键的是没有任何绯闻,神祗一般不近女色。接着对易纯浅事件作出点评,让她看了之后都觉得自己是江彻完美生涯里的污点。
之后两边开始对掐,卫朗希的说江彻永远与人保持距离,风度教养虽好,但始终不好接近,甚至有些冷漠。尤其是不与任何女生有纠葛,不是假正经就是。
江彻的拥护者说卫朗希花心又自负骄傲,从不把别人放在眼里,身边的女生数不清,根本就没有认真对待感情。末了还拥护自己的偶像说他是对自己感情负责。
原来当时不知道,纵然自己如何竭力地表演喜怒哀乐,在那样两个人的生活里,她都不过是个点缀而已。现在看见别人眼中回忆的一切,她也有些恍然了,不知是自己曾经没有看清,还是被刻意美化,这两个人在别人的形容之中都那么陌生。
她没见过冷漠不好接近的江彻,当然也没见过温柔多情的卫朗希。想来若真有此事,也算遗憾一桩。
然后笑着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和话剧社的一众人疯狂聚会笑闹之后安静离开校园。
而后忙着到处找工作,最后在一家少女杂志社里做着与自己专业完全不同的工作,每天都不断地画画,审画。
刚刚找到工作的时候,纯浅欣喜若狂地告诉了所有兄弟,也包括远在美国的江彻。很快她便收到了他寄来的航空邮件,有舒服的靠垫,坐垫,还有很多精致新奇的小东西,不像是一次买好的。
最后是他亲笔写的一幅字,在某个帖子里被列为本校十大难得之宝之一。没有文绉绉的酸腐,居然照顾她的不学无术,只写了四个最简单的字:幸福快乐。
他一贯写的是小楷,所以用一千多个“幸福快乐”拼出的大字。还在邮件里调侃说自己“贵在量多”。
想起从前夏森的话,她还是很感动的,不知为了这拼的完美的一千遍“幸福快乐”,他究竟多少个凌晨没有睡觉。
直到有一天,和纯浅相依为命近二十年的爷爷病危,平静了三年的生活再次一团糟,甚至超越了之前的每一次。
那年的春天特别的冷,好像是带着冬天的气息来的,居然四月份还会下场雨夹雪。纯浅坐在医院的走廊里整个人冷的直发抖,手中的病危通知单也握不紧。
头脑一片混乱之中居然想起很小很小的时候,只有爷爷带着她,很宠她又怕惯坏她。她从小就爱吃,那时候在换牙,爷爷不准她吃巧克力,她就坐在地上撅着嘴巴闹。
最后爷爷无奈,只能答应她每天吃一口,还认真地戴上眼镜监督她吃。
那时候吃巧克力是她一天最期待的快乐时光。开始的时候傻乎乎的只吃一小口,后来变聪明了,一口就能咬下一半。她一直觉得自己的大嘴爷爷要负责。
后来她要上幼儿园了,第一次去的时候,爷爷哄着送到门口,要她自己走进去。她孤零零地往里走,爷爷站在原地不忍地冲她挥手,眼中也是很不舍的样子。她哇地就哭了,叫着:“爷爷,我不上幼儿园,你带我回家。”
想着想着,纯浅坐在走廊里已经泣不成声。爷爷是她关于“家”的全部概念,现在她怎么也无法阻止分别了。
走到外面的电话亭里,她试图给很久没有见过的母亲打国际长途,也无暇去想时差。号码按错了三遍才拨通,那边过了很久才接起。纯浅听着陌生的声音,没有任何倾诉的欲望,甚至也止住了哭声,只是平板地叙述爷爷病危。
母亲安慰她几句,然后告诉她会尽快回国解决她的生活问题,就匆匆挂断了。这么久,亲情淡的让人心惊。
站在冷风中呆立许久,纯浅忍不住翻出手机中江彻的号码。她一直都没有打过,可是这一刻她真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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