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纯浅被冰冻,只得转身。
就在她要走的当口,想起自己还是应该道谢,一转头,就看见他虚弱地将头抵在墙上,身形微微摇晃。
“你,没事,吧?”纯浅心里一着急,上前就扶住了他。
卫朗希当真病的不轻,整个人皮肤滚烫,连挣开她手的力气都没有,一直半闭着眼喃喃,“你放手……”
“你,病了!”纯浅情急之下能说出口的只有废话。她也不多话,扶着卫朗希就堂而皇之地进了屋,一直到了卧室把他放到床上躺好,才能喘口气。
他看起来很瘦,但是扛的很费力,纯浅休息一下又立即俯身替他盖好被子。
卫朗希吃力地睁眼,漂亮的丹凤眼此刻显得如此黯淡,让人忍不住心疼,可是出口就是伤人的话,“离我远一点!”
纯浅僵了僵,看见他的病容也不好跟他计较,只得耐心地问:“你,吃药,没有?”
卫朗希无力地闭上眼,像是完全不想见到她,“不用你管,你走吧!”
难道她就这么碍眼,他病成这样都不愿接受她的照顾?好歹也曾经是男女朋友吧?他不是喜欢过她吗?她就算有错他也不至于恨她恨到这个地步吧?
纯浅想了半天,还是耐着性子问:“吃,了,没有?”
“吃了!”卫朗希拗不过她,终于闭着眼说。
“饭,呢?”
“吃了!”他似乎病不死也快被她烦死了。
纯浅看看床头柜上唯一的一杯清水,无法相信,只得自己去求证。
他住的公寓完全是纯男性气息,黑白色的装潢,家具简单。好在收拾得整洁,整体格调也很高雅。纯浅踩着木地板走到厨房,一样的干净整洁,根本不像是做饭的地方。
她上前打开冰箱,里面空荡荡的,只有矿泉水和啤酒,连鸡蛋都没有一颗。
所以某人说吃过饭肯定是敷衍,她想帮忙也不是田螺姑娘,爱莫能助,最后只得打电话查询号码后叫了粥铺的外卖。
外卖来的很快,纯浅把粥铺留下的订餐电话贴在了冰箱上,然后端着粥进了卧室去给卫朗希。
他病得昏昏沉沉,睁眼又看见她,一副想死的表情,“你怎么还在?”
“你,吃完,我,就,走!”纯浅为了他顺利吃饭只有利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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