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会你舅舅、舅妈、小姨他们全家都回来,该怎么做不用我提醒你吧?”
“我知道了,您放心!”
“好了,去挑你的马吧!骑马我教了你那么久,不要在人前丢脸!”
“我知道了。”纯浅悬着的心终于可以稍稍休息,她立即转身走向马舍。
为了尽量减少面对邵慧心的时间,她不得在马舍里找了个偏僻的角落躲着。
不知过了多久,有人进来,她不好出去,只能又向里躲了躲。
“妈,你说姑姑怎么能容忍姑父把别的女人生的孩子带回来,还把那么多的业务交给他?”说话的是邵竟成的妻子。
“你姑姑可不是个省油的灯,姓江的那小子占不了便宜,他卖命卖到死,家产最后也都是兆言的!”是舅妈的声音。
她第一次知道他们在背后是如此非议江彻,不由为他心疼不已。
“竟成说那小子很厉害,恐怕没那么容易被摆布吧?”
“你姑父能打下江山靠的都是你姑姑当年的关系,他就算再疼这个儿子也没办法。况且你姑姑现在手里握着的股份不少,加上她和上面的关系,那小子成不了气候。”
“竟成也说这小子当年傻,姑姑给他介绍了那么多的名媛,他就是不领情,最后娶了一个要什么没什么的女人,可惜了他那副好皮相!”
“你们年纪浅,不知道其中的利害。你姑姑明着是介绍,其实是试探那小子的野心,他要是真的答应了恐怕进门就没这么容易了!不过你姑姑还是没有放心,据说是发现那小子和一个加拿大华裔商人的女儿在来往,现在正观望他能怎么跳呢!”
“妈,咱们该出去了,姑姑等着呢!”
“你挑好了咱们就走吧!”
纯浅早已虚软地坐在地上,刚才的一席对话让她莫名地心惊。
晃晃头,她不能相信那些流言蜚语,现在她必须若无其事的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我觉得最虐的一段了,关于离婚的缘由估计很多人会看出我比较喜欢江彻,那么,我怎么会喜欢一个那么坏的人呢,当然是因为其中还有一些隐情和关子以江彻现在所有的实力,他要报复卫朗希,还犯得着费那么大的力么,他应该有的是更狠的办法,可是他迂回曲折地做了这些,这是为什么呢?卫朗希已经挣扎不了多久了,告诉他过往的意义就在于让巨大的心疼来击溃他所剩无几的理智,他总是说起来嘴硬的那种人、幸福的左岸
“怎么这么久?”邵慧心一见她就皱眉。
“对不起!”纯浅低头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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