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拿喷头喷她:“小丫头,礼貌呢?”
“被大侠吃掉了!”路子宜竟然也不挡着,反而冲着那喷头,冲着楚云爬了过去,“不带走一片云彩的楚大侠,小女子可还没玩够哦。”说着舔舔舌头,眼神迷离。
楚云见过太多开放的美女,见过太多妖娆的美女,可没见过她这样一脸清纯却魅到骨子里去的女人。她扭动着她妩媚的身段,浑身湿漉漉地贴到了他的胸前。楚云像着了魔一般伸手为她拨开脸上长长的发丝,眼神被她的红唇粘住了一般。她不算绝美,但致命诱惑。
“你……”一张口,楚云才发现自己竟然又嗓眼干涩了起来。清清嗓子继续问道,“你到底叫什么?”
路子宜正俯下头亲吻他的胸前,闻言缓缓地抬起头,声音竟也有些嘶哑:“路子宜,问路的路,儿子的子,便宜的宜,呵呵呵呵。”说完,她笑不可抑,捂着嘴拼命拍水。
那一刻,路子宜毛茸茸的脑袋就在他的下巴底下,靠他心脏最近的地方;她抬起的眸黑白分明,他甚至都看得清她睫毛上的水气……她像一尾精灵古怪的美人鱼,如同现在把浴缸里搅得水花飞溅一般,也在楚云心湖里激起了层层涟漪。只是,他此时还不知道这就是久违的心动。
“你的名字真俗!”回过神来,楚云扑了过去,滑溜溜的皮肤手感极好。
路子宜,年芳25,独身。一夜情后的第一个周末坐在咖啡厅的沙发上,闭着嘴咽下了第八个哈欠。对面的男人西装笔挺,头发用定型液梳得一丝不苟:“那路小姐认为中国房价是为什么会只涨不跌呢?”路子宜配合地摇摇头,于是相亲男自信地对她笑笑,继续滔滔不绝地开始论述,“首先,沿海城市经济水平的发达自然吸引了大批其他地区的族群。那么,有人的地方自然要有安身场所。于是……”
从北欧的福利到中国的医保,从日本的老龄化到中国的丁克族,从美国的经济危机到中国的世博盛会,现在又到了久高不下的房价……路子宜扭了扭僵硬的屁股,装做很感兴趣地打量起对方:32岁的剑桥博士,有体面的工作而且相貌也看得过去,身体也健康而且还没有过婚史,一切都跟姨娘介绍的一样,很优秀。但是,牛人有必要时时刻刻跟世人强调自己的愤世嫉俗吗?低调的牛人才是真正的神吧!
“像睦城这样国内最顶端的都市,从社会学的角度讲其实……”牛人顿了一顿,终于也觉得口渴了,端起咖啡杯送到了嘴边。路子宜暗暗发笑,狠!真狠!落地窗外阳光明媚,可惜路人们都行色匆匆,无人欣赏,可惜可惜!
这时候突然她的手机响了,按理来说妈妈和姨娘都不应该在晚上相完亲后再来打探消息的吗?她边猜着边在包里乱翻:来电显示“楚大侠”。她歪歪头,有点不太确定。但还是跟相亲男点头致歉后接起了电话:“喂,哪位?”
“不带走一片云彩的楚大侠!”他好像在开车,听筒里夹杂着呼呼的风声。
果然是他!路子宜有些哭笑不得,怎么会是他呢?相亲男关切地看着她,听着电话那头自由奔放的风声,再看看对面沉闷无聊的男人,声音开始“着急”起来:“真的假的?那怎么办呢?我现在人在外面,可能回不去啊。你很急吗?嗯,看来真的很着急啊。”
楚云立马就想通了:“怎么,想利用我啊?”
“对啊。我们谁跟谁呀?我当然不能让你为了回不了家被炒鱿鱼的啰!”路子宜一脸为难地拎着电话,轻声对相亲男解释了一句,“抱歉,我合租的室友忘带钥匙了。她得回家拿个文件,很着急的,所以……”
“那我送你回去吧。”相亲男也站了起来。路子宜忙装做放不下电话的样子,边拎起包包边开始往外走,“不用不用,要让我室友知道我出来相亲肯定要被嘲笑的了。那,再见!”
楚云听得一清二楚,哈哈大笑:“小丫头刚破了处就着急结婚了?”
“你别急啊,我这就回去了!”路子宜继续装模作样地说着电话,直到回头也看不到那相亲男了才开始挺直了腰讲话,“个人私事你管不着。你堂堂一个大侠怎么也干起偷机摸狗的行当来了?本姑娘可不记得有把手机号告诉过你啊!”
“你现在在哪儿?我过去找你?”
“别岔开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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