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 (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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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唇,颈,然后一点点,扯开她的上衣,吻向她高耸饱满的胸,“莫黎霆……还没过……产褥期……”她艰难万分得叫出声,心底早己被他的动作撩动了一池的春水,可是,这样似时刻,她说出这样的话,无疑像是兜头兜脑地泼了一盆冷水,他哪怕再激动,还是有着三分的理智,动作随即顿住,趴伏在她地身上大口喘着粗气。

        她不敢动,亦不再说话,而他只是一会儿,便迅速翻身下床,闪身进入卫生间“莫黎霆……”向晚呆呆望着阂上的门,随后听到传来的水声,她心底有些过意不去,想要进去,犹豫了下,还是没有进,但水声好久都没有停下来,仍然鼓足了勇气进门去。

        他正站在水龙头下,连衬衣裤子都没有脱,任由着水将他从头到脚冲个遍,她透过水帘望着他颀长挺拔的身影,脸上绽开淡淡地笑,伸手脱了身上的衣服,随手裹了浴袍就朝着沐浴房而去,拉开那扇玻璃门的时候,冰冷地水随即溅出来,也让她要跨入的脚定在那里。

        他抬头看到她,慌忙得关了水龙头,怕冻着了她:“你过来干什么?”有些气急败坏,但她知道他并不是刚才没有得逞心情不好,而是怕她冻坏了紧张,瞧他一脸担心得将她上上下下望了个遍,生怕刚才地冷水淋到了她身上,而她却是魅然一笑,抬脚跨入沐浴房,走到他身前,柔若地小手抚上他清俊的容颜,将那些淋湿的发随手抚掉,他只觉得刚被浇熄地某种火,随着她的接触,一下子又轰轰然然得着了起来,

        而她似乎并没有想停止,手一路向下,探到他的胸前,随后一颗一颗,解着他的衬衣纽扣,他的呼吸一下子紊乱,有多久没有碰她了,只是她这一两下的碰触,他就已经控制不住,他望着她.深深望进她的眼里,声音沙哑,手也随即抓住她的;她却只是对着他笑,温温柔柔,样子可人,从他紧抓的手中抽出双手,随手,解了腰间浴袍地带子,霎时,她剔透地肌肤顿时全数呈现在他眼前,他只觉得脑子嗡地一声,什么都无法思考了;她却脱下他的衬衣,然后,欺近他,伸手绕住他的颈项,踮脚凑唇吻上他。

        “晚儿……会……忍不住地……”他到底还有份清醒,可是言语已然模糊,呻吟出声。

        “那就不要忍了……”她在他耳畔,低低吟出声,极尽地暖昧诱惑,他只低吼一声,急切得吻上她的唇瓣,只是,她的动作,顿时让他倒抽了一口气。

        她居然……手伸入了他的裤子,他有些羞赧,却又更加地控制不住,心底更是涌上一股热潮,向晚都不敢望向他,只是伏在他的颈项轻轻吻着他,而他亦抱着她,紧紧地,不肯撒手,却是抵住她活动地手:“晚……”

        “让我帮你……”她轻声说着,却字字句句,挠得他心里难耐。

        幸福番外(二十四)

        向晚都不敢望向他,只是伏在他的颈项轻轻吻着他,而他亦抱着她,紧紧地,不肯撒手,却是抵住她活动的手:“晚……”

        “让我帮你……”她轻声说着,却字字句句,挠得他心里难耐;他紧抓着她的手也渐渐放松,却只是拥着她,再次吻了上去,而身下,她地手指略嫌笨拙而青涩却仍然将他惹得全身似着了火般,他的手绕过她身后,开启水龙头,热腾腾的水一下子从上而下,冲刷在她和他两人身上,她只觉得全身颤了下,随即,另一种刺激涌上心头,不能自己,仿佛身心全不由他作主,尽管她不放手,他却像要得更多,搂着她地手也圈地紧紧,紧到她整个身体都发疼,那吻,像是雨点,全数撒落她身上,她只觉得皮肤上一抽一抽地疼,却也让她更加意乱隋迷起来,而他真的挺能忍的,一直到了最后,都没有碰她,只是也没有拒绝她的“帮忙”便是,一切平静下来,唯有水龙头中的热气仍然在哗哗放着,掩盖了粗重的喘息声,

        他只靠在她的肩头,与她离得如此近,能感觉到她急切的呼吸声,也能隐约透过水声听到她强烈如他的心跳声,手仍然圈抱着她,一手按住她的腰部,另一手放在她翘满地丰臀上慢慢来回摩挲着,柔腻的触感,让人流连忘返,不忍离去,她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双手环住他的肩,他知道她是累了,于是便细细为她洗了身体,随后抱起她走出淋浴房。

        室内开着暖气,与屋外的天气像是完全的两季,他随手拿过一边的浴袍裹住她的身子,而她是真的累极,闭着眼在他的怀里休息,任由他抱着她回卧房,任由他将她放到床上,随着擦拭着她光裸的身子。

        她雪白的肌肤透着晕红的光泽,脸上亦是,他喉咙头发紧,忍不住又细细密密吻了上去,她只觉得还没凉透地身子,又似要着起火来,嘤咛一声,转身滑入丝被。

        他没再动作,看到她疲惫得闭上眼,脸上也绽开笑,擦干了自己,也随即滑入被子,伸手搂过她将她紧紧圈在怀里,在她额头印上吻,声音里带着满足与压抑:“睡吧,宝贝……”

        她自是安祥幸福,伸手搂抱住她,一会便沉沉睡了去第二天醒来地时候,身边己没了他地身影,向晚仍然累极,只睁眼望了下空出来地床位,闭上眼继续睡去,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隐约中恍然听到有开门声,脚步极轻,似走到了床边,一下子又没有动静,她懒得睁开眼,想着估计是兰姨或是月嫂,拿早餐或是推着小宝贝们进来,只是良久,仍然没有任何动静,她才又抬了抬眼皮,却是被站在床前地人吓了一大跳,他正站在床边,就这样居高临下望着她,她晾得一骨碌坐起,却是忘记了自己身上没有一丝一毫地遮蔽,丝被滑下去,露出了她雪自诱人地胸脯,他霎时又呼吸沉重起来,忙别开眼去,他是真不行了;越老越退化了?还是被她下了药?只要看到她地身子,便激动得不能自己。

        向晚看到他地目光深邃起来,慌忙得拉过丝被:“你怎么……怎么没去上班?”想起昨晚自己的举动,她还是忍不住羞红了脸。

        他看到她一副娇艳如花的样子,心底更是心不在焉起来:“我是老板,还不能放自己一天假?”硬是将自己的视线狠命从她地脸上移开,“还要再睡会吗?”

        “不了,我起床……”

        如此被他一吓,她哪还有睡意,只怕真睡了他也不放过她,于是想着要下床,却又想到了自己身无遮物,于是又赶他:“你出去吧。”

        他瞥了她眼,似笑非笑:“我哪儿没看过?”虽是如此说,但还是乖乖出了门,并随手带上,他很清楚,不是看没看过的问题,而是他自己的问题,他怕控制不住。

        向晚梳洗完下楼去的时候,他正坐在客厅内看着报纸,兰姨看到她下来,忙去厨房间热早餐。

        “少夫人,饿了吧?我马上准备早餐去……”兰姨笑着说,也转身朝厨房而去,“老夫人给你炖好的燕窝也凉掉了,我也去热下……”

        “老夫人昵?”

        “陪着老爷散步去了。”

        她看了外面,阳光刺眼,己然近中午,往常,月嫂或是司徒静雅,总是会把她叫醒,今天,却任由她睡到自然醒,不用说,定然是他吩咐了不要去吵着她。

        向晚有些不好意思,又望了眼沙发上地某人,他也正抬眼兴致盎然得望着她:“你怎么不关心下你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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