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收了起来。埋单完后,她叫了一辆的士。我摸不着头脑地看着她。她说,带我去看病。我真的病了吗?怎么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其实我不愿意去,但是我看着文英急切地样子,我还是去了。看急诊,文英就像个母亲一样为我挂号,排队,还拿着一根水银夹在我腋窝。或者五分钟,我把体温计拿出来,三十八度多,还真是病了。我傻傻地看着文英笑了:“你怎么知道我发烧了?”
“因为我以前也经常发烧啊。”
“可是,我不经常发烧,而且通常我发烧我都会觉得非常难受,不想动。”我像个小孩子一样可怜巴巴。
站在一旁的护士笑了:“已经打了一针了,还会觉得不想动吗?”
我知道护士是在说文英,文英也没有理她。等护士给我插针打吊瓶了,我们就在一旁坐下来。文英就在我旁边坐下,挨着我,看着我的双眼。
我觉得浑身都不自在:“别这么看我嘛。”
“为什么?”
“我不喜欢。”我真的觉得很不自在。
“我就喜欢这么看着你,眼睛长在我头上,我喜欢看谁就看谁。”文英固执地说,依然看着我。
我只好闭上眼睛不管她:“还有两个吊瓶要打呢,我睡觉啦。”
“嗯,你先睡。”她说着,摸摸我的额头。
不知过了多久,文英的电话响了。她小声地回应,说着说着变得大声起来:“我不跟你说了,大学生的生活你懂什么啊?你那个年代跟我们这个年代已经不一样了好不好……”
我被惊醒了,我从来都没有讲过文英这么讲话,我知道电话里头的那个人并不是什么人,哪有人在接近凌晨的时候还打电话过来,我给文英招来一下手,适宜她把电话给我。她没有理我继续讲。我站起来,自己拿着吊瓶走过去抢了电话。文英怕弄到我的手,没有过于地用力针扎。
我一听是未来岳父大人的声音:“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你女孩子家家别老在外面过夜。”
“岳父。”我也不知道我哪里来的冲劲,这是我第一次这么直白地称呼他。
他好像被我吓到了,停顿了数秒,然后说:“你说什么?”
“岳父。”我重复道。文英看到我这么说,脸顿时又变得很红。
“好你个小子,哎呀,我知道你很喜欢我女儿,我和倡导你们谈恋爱啊,但是不要过分了啊,好小子。”
我知道他肯定误会我们做了些不该做的事情:“岳父大人,您听我说好不。说真的,我不管她以后是不是选择了我,我会一直都对她好,我就是她的一部分,她就是我的大脑,她不肯的东西,我也不会让自己去做。我们没有你所想的那么复杂。我们很简单,爱情真的很简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