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欣也把这句话复制到她那里去了。
我很困,收拾东西的事情还是交给我的女人去做。然后我就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发现我的左右麻痹了,睁眼一看,原来雨欣躺在我旁边睡着了。
我笑了,轻轻地把她抬起来,然后去刷牙洗脸,再叫醒她。
我把她整理好的东西拉出到大厅,妈妈已经在大厅微笑着等着我们两个出发。
“吃早餐。”妈妈叮嘱道。
我们两个爽快地搞掂,然后由司机带我们去机场。坐上飞机,我才敢开口问雨欣:“你昨晚怎么在我床上睡觉?”
“有什么问题?你是男孩子啊,怎么比我还紧张?”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是第一个在我床上睡觉的女生。”我微笑着对她说。
“也是唯一的一个。”雨欣很肯定地说。
我想,完了,她完全进入了热恋期,她这么说摆明就是要跟我结婚。不过,如果人可以一成不变,这样的婚姻我觉得是会最好的。
上了飞机,我喜欢在飞机上看下面的感觉,我不停地用相机在拍照。而雨欣只管吃东西。
“省要多久就到啊?”
“一个小时吧。”
“一个小时?早知道就坐车去了,没情调。”
“你还想着以后跟我写信吗?”我笑着,想起以前我跟雨欣小时候那些傻事。
当我们两个还在读初一的时候,刚结束,我们两个都受不了暑假的漫长,因为见不了对方所以经常电话。后来雨欣说电话花很浪费钱,然后我们改写信。写着写着,后来刚好到了八月份我们要训练团体操,在一次早餐时段,她被一个同学揭发了:“你袋子什么东西啊?”那个女同学跟雨欣说哦。
“没有啦。”
“给我看看,训练又没要干嘛,你干嘛要带个袋子。肯定有定西。”
“没什么东西啦,不要看啦。”雨欣继续说。
那个女同学不停,抢了雨欣的袋子一看:“寄给詹小康的信?”
大家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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