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绿灯悄然的转变,她随着人流向马路对面走,匆匆忙忙的人群挟裹着她,然后到了对面又四散开来。
她在路边站了一会儿,忽然抬手摸了摸眼角的疤。
指尖缱绻的拂过,她似乎想起了什么,眼底微微拂过潋滟的光芒,但只有短暂的片刻,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贴着马路牙子的边缘缓缓的走,过了一个十字路口,又穿过一条长满了茂盛的法国梧桐的长街。
渐渐的眼前就开阔起来,却已经到了临近市郊的地方。
看门人从小窗子里探出头来,她就低低的说道:“来祭拜亲人。”
手里挎着一个小小的篮子,是简单的香烛和纸钱,在墓园周围的小摊贩那里买的。
那人就缩回了头去,她深深吸一口气,向墓园中走去。
沿着蜿蜒的小径走了一会儿,就看到了一处平缓的矮坡,生着大片大片的蝴蝶兰。
但花已开到酴醾,凋零也不过就是这几天。
她的步伐依旧是平稳的,但在走到那蝴蝶兰花丛前的时候,脚步忽然有了微微的踉跄。
墓碑换了,从最普通的石碑换成了几乎没有瑕疵的汉白玉。
她的身子晃了晃,挎在手臂上的小篮子掉在地上,篮子里的香烛纸钱纷纷扬扬洒了一地。
p:为毛话题投票中,木有人投“长安无法忍受一辈子做地下情人”这一项????嗷嗷嗷嗷抱大腿求收藏,不然今天可能要擦肩了……
妆残:昨夜星辰昨夜风
她的身子晃了晃,挎在手臂上的小篮子掉在地上,篮子里的香烛纸钱纷纷扬扬洒了一地。
但她无暇顾及,飞快的上前走了几步,墓碑上的字依旧是那五个:谢长安之墓。
只是,笔迹换成了柳体。
她僵硬的跪坐下来,这世上和她极熟的那几人,也不知道她曾经学过柳体,最爱的也是柳体,只有他。
她眼珠呆滞的转了转,方才发现那墓碑上多出了一行小字,她的心脏陡地一下停止了跳动,竟是忙不迭的跪趴向前,仔细的去辨那字。
夫——子陆,立于20年十一月一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