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道:“佛曰:一花一世界,一叶一如来。我的世界诚然很多!”
清影则娇嗔地捶打我几下道:“菩提树上花花叶叶多过千万,那你的世界也有千万不成?哼,我倒要看看你是怎样长出千头万首,享受我们这些世界呢!”
晕,我只得认输:“别,别,就你们姐妹都让我吃不消了,还千万呢!”
说着我又牵过三女的玉手深情的道:“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三女闻言相视一眼,有些娇羞地扭转了螓首,随即温馨地笑了起来。在这笑意盈盈中,我们的心紧紧地贴到了一处,再也无法分开。
针对易真和龙九(也就是那个所谓的“龙叔”)的审讯极不成功,两人非但骨头很硬,对付审讯更是有其独特的一套,那就是晕倒。无论是在被逼得狠了的时候,还是负责审讯的刑警意图以不眠不休作为疲劳轰炸的时候,两人说晕倒就晕倒,完全没有任何征兆。
而诡异的是,在他们晕倒的时候,经医生严密检查,身体没有任何病恙,只是瞬间将身体器官进行封闭,犹若动物冬眠一般,摇都无法摇醒。
看得出来,敏若很苦恼,让她苦恼的是,从赌场里的凶器和逃窜时遗留下来的车辆里,都无法找到与两人吻合的指纹。如果再无法找到确切的证据的话,就仅仅只能以持凶器入室侵犯未遂为由对其提起公诉!
而这是我们绝对不能接受的结果,持凶器入室侵犯未遂最多也就十年左右的有期徒刑而已,早知如此还不如在交给警方之前一刀就做了他们!
“在有人证的情况下,拘留的时间难道不能延长?”我问道。
“是可以酌情延长一至两周,可是赌场那件案子说不定真的不是他们亲手做的!你也知道,他们是在采取调虎离山的计谋!”敏若皱着浓眉道。
“那清影她爸的案子呢?据我们得知,那可是易真的手笔。”我又问道。
敏若微微摇头道:“那件案子的证据也相当不足,甚至连公诉都无法提起。这个家伙作案非常狡猾,几乎没有留下任何有价值的证据!”
“能将他们给我一个晚上吗?我或许有办法。”我正色道。
“这这不好吧?易真在浙江的律师已经到广州了,如果身上带伤的话,我们警方很难做的”赵敏若迟疑起来。
“一个晚上,”我坚决地举起手来,“身上绝对无法检验到伤痕!”
“真的?”敏若灵秀的双眸亮了起来,她也绝对不想让这两个敌人有机会自由地踏出监牢的房门,来危害我们一家子。
“是的,领导!”我温柔地一笑,举手装模作样地敬礼。
敏若苦思良久,白了我一眼,嫣然道:“败给你了!唔,我去找局长试试”
在敏若万般恳求并打保票后,易真和龙九最终落入我的手中。我调动明门上百精锐控制住警局监狱附近,然后以面包车将二人拖至明门在广州的某处地下监牢,交给了曾头。
“这两个人就交给你了,一天之内我想得到想要的结果。同时,最好不要有明显的外伤和内伤,免得警方难做。”我吩咐道。
曾头依旧笑眯眯的盯着自己的猎物,尤其对英俊无匹的易真更是大感兴趣,眼中竟然燃起绿色的火苗。
难道,这个虐待狂竟然是个双性恋?我不禁暴寒地摇头走开。对这样的场面,我是绝对没兴趣观赏,以免倒足胃口。
然而让我震惊的事情来了,两个小时后曾头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告诉我易真和龙九死了!
“死了?!”我冷喝起来,“你你是怎么做事的!”
曾头怔忡地站着,整张脸都扭曲起来,良久他忽然倏地跪下:“门主,我曾炳亮事情没做好,你罚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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