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我的腰背,双手楼住我的肩膀、颈子,以传统但十足销魂的姿势苟合。
她一共了叁次,也直到第叁次我才将精液向她的子宫深处喷射
我习惯地将她当成莹姊,趴在她身上睡着了,萎缩的阳具仍然被她的阴户含
着。
她也因为激烈的运动而累得睡着了。
我醒来後,一直坦心着一个问题,于是将她温柔地摇醒过来。这时,我们是
面对面侧躺着,她的双腿仍然夹着我。
“伯母,我好担心!”我不安极了。
“怎麽了,克成,这个时候怎麽再叫我伯母呢!叫我姊姊就好,要不然一一
正在那个的时候,任你叫我妹妹,或乾女儿,我非但不生气,而且还感到有种异
样的美感呢!叫‘伯母’却将情调破坏了!”
“好姊儿,我怕万一你生了孩子怎办?你生了我同学,又生了我的孩子,那
不是”
“傻子,你姊早就吃了避孕药,不会有的!”说完,她用阴唇及阴道又夹了
夹,引起我莫名的兴奋,阳具又重新微挺在她的阴户里。
在我的经验里,女人只有在高潮时阴道才会收缩不已,设想到她在平时也能
这样子。
“对了,克成,刚才你的表现使我吃惊,怎麽你懂得这些技巧?”她舐了舐
唇角说:“到底是哪个好福气的姐儿把你给开了,并且教你这麽多?”她底下缓
慢地夹放着。
“没有啊!我,我”刚才我一兴奋露出了马脚,现在不知道要如何
自圆其说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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