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进去看看吗?”埃洛克俯身问道,近距离的纯净微笑仿佛能为人的灵魂洗礼。
“可以吗?”常绵对他的询问有些意外,却又充满期待。
微笑绅士轻轻点头,眯起的双眼透着一股常绵觉察不到的幽深气息:“只要你想要,没有不可以的。”
“现在?”黑眸里闪过一丝激动,她迫不及待地站起来,但蹲了近半个小时令她顿觉腿麻无力,一个踉跄差点倾身栽进栅栏里头的草地上。
埃洛克及时扶住她双肩,却见她肩膀瑟缩了一下,脸上一下子失了血色。
“对不起,我是不是弄疼你肩膀了?”他把手绕到她背后扶住她,关切地问道。
“不是,本来就有伤。”她低声回道,不愿多谈。
埃洛克也没再多问,顺势将她从地上抱起来。
常绵惊呼一声,这个男人未经她同意就与她亲密接触,她本该生气,却又惊讶地发现自己竟对他这样的轻浮举动不反感。
她不可能因为对这个男人有好感就任他对自己有任何肢体上的接触,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个男人的怀抱很温暖,不像李谨炎令她时刻都处在火山即将喷发的不安之中,也不像翡册时时令她担心被偷吻。
埃洛克似乎只是单纯地与她邂逅,单纯地关心她,单纯地想走进她的内心世界。
老宅的木门没有上锁,埃洛克抱着常绵直接推门进屋。
“这样可以吗?房子的主人没在家,我们就”常绵原本忐忑不安的心,在看到屋内原封不动的家具和摆设之后,仿佛被一根无形的线扯住,心底的那个伤口突然又隐隐作痛。
这里,还是五年前她搬出来时的样子,什么都没有移动过,家具虽然都很干净,却没有使用过的痕迹。
这里,真的有人居住吗?
“我就是这座房子的主人。”埃洛克轻轻将她放在沙发上,直起身之前忍不住深深吸取她的发香,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柔和。
常绵震惊地看着他,脑中一片空白,难以消化这个意外的信息。
埃洛克接着说道:“正确来讲,我应该算是这座房子的第二个主人,五年以前,房子一直是另一家人居住,我是从银行拍卖场买来的。”
常绵顿时被痛楚的记忆掩盖,如鲠在喉。
她不知道父亲什么时候把价值二十万的房子拿去抵押,更不知道他为了抵押什么,房子就在他们出车祸抢救无效的当天被收走。
车祸是人为的,房子被夺走似乎也在某个她不知晓的阴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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