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重来一遍！”
没过俩分钟。“重来一遍！”
“猥琐！明白什么是华丽的猥琐么！”
某演员差不多开骂了，猥琐了还怎么华丽！
安导身边早没人敢站了，一个个片场工作人员离他远远地，一场戏弄掉一小时。
“卡！一直它妈的没法拍了！去去，把寒浅川房里人借出来。”把助理一推，火气冒得像烧架上的鸡翅。
说这戏是不好拍，小女主角3岁的少年诱强犯，还有感情过渡，总共放到片子上不过三分钟。
程圆换戏服，白衬衣，校裤，少年假发还戴黑领带，挤到额中间的眉毛写着：少年。
安导拍程圆脸嘿笑，“外形不错，看不出是女的。”
她有胸有腰，这样说她该哭还是笑？
片场阴风阵阵吹，大伙筒子骨发凉，瞧换装后的程圆，要换演员了？给寒浅川送外卖的？果然搭上天王阿狗也升天，只是弄个女人演少年开什么玩笑。
安导说：“外形不错，是十四五的少年。”
大伙点头，是像，衬衣遮得胸都没了，脸白净净。
安导说：“这衬衣她穿有点大，嗯，免强说正好，有病的身板瘦，身杆在衬衣里晃。”
大伙再点头，确实像剧本里的变态小乔少爷。
安导说：“五官矜贵，精致，华丽。”
大伙这才发现，这个送外卖的漂亮，十分漂亮。
丢给程圆俩张纸。
“给我？”演变态少年诱犯！忍住抽搐的冲动。
安导说：“记熟台词没？”
程圆皮笑肉不笑地假笑，“靠本能就记下来了。”这面多半台词是流氓话，确实想想自己当流氓的本能就能记下。
演导喊开始镜头推到三十年代高校外，家境优越的学子抱着书本听着铜钟声纷纷走出红墙校门，白小姐身份尊贵又美貌身边拥缀绿叶，“叭叭”街对面寒浅川面瘫的脸露在车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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