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被丢进这个铁罐子里,年猾那嘴就没停,不停嘚啵,
“活祖宗诶,叫您多吃点儿那枣儿垫垫吧,现在肚子饿了看可怎么办,”
“咳,祖宗小奶奶您也别怕,咱们出的去的,只要他们拿到他们想要的东西,———我跟你说啊,”他坐近一点儿挨着不七,把自己的胳膊抬起来,在臂膀处用指甲划了一道,“他们明天可能就要把我这儿割开,然后在里面掏掏掏,”他还不晓得做出几吓人恶心的样子,“直到掏到骨头上,那上面黏着一块金箔,然后,把金箔撕下来,”他一扯,要是个“正常人”人都要跟着一颤,那该多疼!但,不七不是正常人,她没心没肺地望着他,反正疼死人的是他!
“我胳膊上有一片金箔,年邈胳膊上有一片,那是我们十岁那年,外公给咱们植进去的,说是,等他老人家归了西,到时,我们一个向另一个效忠时,最大的诚意就是把金箔另一位,————我效忠他,所以现在我受这个苦,金箔上有龙头棍的所在处,年邈得了龙头棍,就正式掌权了,”
他像在讲别人家的电影故事,神秘又八卦。
不七显然没兴趣,她眼睛一滑,盯着他的裤裆处,
年猾像个小媳妇碰了下她的胳膊,一笑,“你咋地这色哇,”
你说她色,她就真色给你看!
一只手贴在他裤裆处不动,眼抬起望着他,眼底有渴望,
年猾双手撑在身后,微歪着头望着她,下体还地顶了顶她的掌心,
“你真是个小淫佛,吃男人的这些就能吃饱?”
不七这时又淡淡把眼睛移下来,挪动身子,跪在他双腿间,开始解他的皮带,年猾改为双肘撑在身旁,悠悠带着笑任她为所欲为,
终于又见着他的“兄弟”,不七这次心里郑重“嘱托”自己:千万别再搞砸!
摸没摸多长时间了,直接嘴就含了进去,年猾屁股一荡,呻吟了一小声,“祖宗,老子上辈子肯定是你一颗卵子,这辈子精卵合一,算是找着家了,”
不七的手很温柔地抚摸着后面的蛋蛋,有时稍微揪一下,年猾音都跟着飘儿,
他还在“指示”,
“对对,就那儿,——祖宗!你他妈就是我活祖宗!——对,哦————”
不七的唇舌手,那就是艺术!
特别是当一指缓缓插进后面的儿,痛并诱惑着,痒里带骚,骚里带激情,随着不七速度越来越快,年猾也绝不憋着了,一泻千里!
这次,不七满足地包在嘴里,她往后退了退,小屁股一翘,手臂撑在地上,拉出脖子上的鼻烟壶一点点濡沫了进去———心里那个美,第三个搞定!
却,这边突然听见年猾大惊小怪一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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