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凌翔先一开始还疑惑着,听不懂。后来,脑子里突然像针扎了下,慢慢眯起眼,
“你们害过他,”
不是疑问句,语气淡,却绝对肯定。
难怪刚才陈晓卿会说,“我犯的孽,七儿在帮我偿”,
胡嫩也不矫情,默默点了点头,
“我们当时做的是一种液体装置,绑在他的下体上,他兴奋了,触动明黄线,就会接触那些液体,”
“那是什么,”彭凌翔声音依然不大,却,听得出明显压抑着什么,
胡嫩没有隐瞒,
却,话音才落,———身旁来来往往紧急清场的高级军官们突然大惊失色,从没见过首长发过如此外露的脾气!————他,竟然抬起一脚就狠狠向身边的年轻男人踹去!
“你们这么胡闹有意思吗!!你们要是我儿子,我掐死你们对不起祖宗也不叫你们这样出来为非作歹祸害人间!”
首长真是气的不轻!吼地脸红脖子粗,眼睛————都是红的————
这一脚,踹地也不轻,胡嫩根本就是生受着,狠狠挨上这一脚,倒在地上,脸色顿时卡白!却,细啜着还是抬起头看向他,唇边还漾着笑,可叫彭凌翔看在眼里———却怎么叫自己如何这过不得————
“翔叔,——是我一直不懂事儿,———晓卿他比我醒得早,您,您别恨他了———”
眼里的真挚,千真万确是请求!
彭凌翔不想再看了,
这些孩子往昔的模样都刻在自己脑子里,毒,毒得那么可怕;真,又真的如此揪心————
说不清,道不明,————不想再看了,———没得曾想自己看着长大的一双骄子如此叫自己———心殇————是的,伤也为他们,惜也为他们———
彭凌翔转身走了。他是没看见,慢慢艰难起身的胡嫩转身不经意捂住了自己的唇,指缝里,浸出了殷虹,————那苍白如纸的面颊————俨然油枯灯尽————
这一脚,胡嫩在还他,在赎自己,赎晓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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