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是人!”□真在两人的合力抽插下疼醒,她难忍痛楚,破口大骂。
宫傲云放声狂笑,“要怪就怪你自己吧!”下身不断运动,震得□真的身子
也跟著一动一动,“若非你拜错师父,咱们也没兴趣上你。”
羞耻和痛苦的交相冲击下,少女眼眶再度涌出大量泪水。“变态。”顾不得
其它,□真破口大骂。
“那就再变态一下吧!”宫傲云邪邪一笑。
突然间,原来在她小穴中肆虐的火烫肉棒变得像寒冰一般,冷的□真直打哆
嗦。
“云儿!”一直埋头苦干的宫阎终于开口说话了,“你现在吸她的元阴,叫
为父怎么干下去?”
‘呜……好痛……’莲华语带哭音,‘别再摸了啦。’
‘好吧!那为师改摸别的地方吧!’鬼罂粟改摸著莲华小巧玲珑的菊门,冷
洌的眼神透过莲华,看著远方一个女人,一个让他又爱又恨的女人,‘我的第二
个遗憾,就是让你哥哥见到血玫瑰,搞得自己一无所有!’
被那么冰寒的眼眸瞪著,莲华心中微感害怕,‘师父,你的眼神好可怕。’
鬼罂粟微微一笑,从回忆中醒来。他将莲华翻转过去,让她趴在床上,分开
莲华雪嫩的粉臀,肉棒顶著她小巧的菊穴,狠狠的往里挤。
巨大的内棒进入从来没人进入过的菊穴,饶是久经阵仗的女人都会觉得难受
了,便何况是不久前才被残忍奸污的莲华。
像要把她撕裂两半的剧烈疼痛冲击著她的身体与心灵,莲华只觉脑袋轰的一
声,嘤咛一声,痛晕过去。
鬼罂粟残忍的笑著,像嗜血的妖物一般吮血,随著抽插,点点腥红的鲜血飞
溅,染红了洁白的床榻,也染红了莲华的生命。莲华在地狱血池中挣扎,载浮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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