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不时发出长长的号叫声。
狂杀狠狠的又顶了几下,本要嘲讽几句,但血玫瑰胯下一片湿漉漉,他随手
取出手中伪具一看,伪具上早染满了腥红的鲜血。
狂杀这才惊觉有些不对,他讶异的在血玫瑰腰间踢了几脚,奇道:“女人?
你搞什么?”
这几脚对血玫瑰而言无异于雪上加霜,血玫瑰按著疼痛不堪的小腹,那种骨
肉离体的感觉不容她错认,原来她正在流产。
“我……”血玫瑰只说了个字,子宫内传来一波更剧烈的疼痛,原本紧附在
腹中的胎儿似乎正尽全身的力气,撕扯她的子宫内壁,带著她的血跟肉用力的往
外冲去。
“啊 ̄ ̄ ̄ ̄”血玫瑰紧捉著地上杂草,十指不住在灰土地上割挖,双脚分
得大大的,时而低声呻吟,时而放声惨叫,终于在血玫瑰一阵长长的惨号之中,
一团血肉模糊的肉块从她双腿间掉了出来。
见莲华乳尖高高翘起,宫傲云心知她动了情欲,双目一寒,左手猛的一挥,
金针顿时穿过莲华的乳头,莲华惨叫一声,只觉乳尖处如火灼一般的疼痛,痛的
不住挣扎。
见莲华疼的连眼泪都冒出来,宫傲云反倒兴奋起来,他拿起金环,穿过莲华
乳尖上的小孔,又随手在盘中选了一枚白玉小铃挂在环上。
宫傲云依样画葫芦,将莲华另一边的乳头上也穿上金环,挂上了白玉小铃,
弄好之后,他起身欣赏自个的杰作,用力拍打著莲华一双洁白的玉乳,一双白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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