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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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位植物学家更对我说:你注意看!法国梧桐的叶子,是被藏在枝里的另一个叶芽顶掉的,虽然那片叶子下一午春天才会冒出来。

        “如此说来,不像是小孩子换牙,下面的成齿顶掉乳齿吗?”我说。

        “对!可是不止顶一次,那许许多多的生机,都是预先藏在里面的,如同存款,到了该绽放或发芽的时候,就从银行里被提出来用!”

        我想这大地就是银行吧!藏着无尽的生机,源源不绝地展现出来。而如同植物在冰雪中已经包藏春意般,人们必然在最消沉困顿的时刻,也有那天赐突破的力量,在里面酝酿着。

        只要时机一到!或是时机虽未到,我们却给他几分温暖的助力时,就一下子——寒冬尽去,满园春色!

        …‘…,r……

        ‘…’brr!

        他不重,神父!

        他是我的兄弟!

        他是我的

        几乎每天都会收到慈善机构募款的信件,有基督教儿童基金、伤残退伍军人协会、盲人组织、口足艺术家、保护野生动物、心脏病研究……。他们或赠彩券、或送月历、或附小书、或夹空白贺卡、或寄成棵的小树和种子,甚至施出苦肉计——将回邮现款一并寄来,表示你如果不捐钱,就等于吃了慈善机构的钱。

        今天在众多这类的邮件中,我发现了一个新面孔:天主教男童收容中心。

        除了一封信和回邮信封之外,井附赠了许多邮票式的贴笺,上面印着耶诞快乐的贺词,想必是供人们在寄卡片时封信口之用。

        但这贴笺真正吸引我的,是上面的图书。书着一个十二、三岁的大男孩,背着一个比他稍小的,仿佛受伤或重病的男孩子,站在雪地中。旁边印着两行小字:“…'…,r……'…'brr!译成中文则是:”他不重,神父!他是我的兄弟!“

        这是一句多么奇怪的话啊!看那个男孩背着跟他差不了多少的兄弟,怎么可能不感觉重?更何况走过松软而冰冷的雪地!

        那是多么不合文法与逻辑的话!兄弟和重量有什么关系呢?

        但那又是多么有道理的一句话,令人无可置疑地接受。

        只为了他是“我的兄弟”,所以我不觉得重!

        他使我想起有一次看见邻居小女孩,抱着一只浑身稀泥的小狗,弄得满身满脸都是泥浆,我问她:“你不觉得它太脏了吗?”

        “什么?”小女孩瞪着眼睛尖声叫了起来:“它是我的狗!”

        又让我想到在教育电视频道上,看过的一个有蒙古痴呆症孩子的家庭纪录片,那个孩子已经四十多岁,智力却停留在两、三岁的阶段,白发的双亲,自己已经走不稳,每天早上仍然牵着孩子的手,送他上特殊学校的交通车,还频频向学校打听孩子的表现。

        片子结尾,白发的母亲伤心落泪:“只是不知道我们二老死了之后,他要怎么活下去……。”

        而当记者问她后不后悔养下这么一个痴呆儿,误了自己半生的幸福时,那母亲居然毫不犹豫地抬起泪脸:“我不觉得苦!他是我的孩子!”

        他是我的!他是我的!他是我的!他们都没有说出下面那个最重要的字——“爱”!

        却比千言万语更能打动我们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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