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死女人,你完蛋了
她还来不及反应过来,他长臂一勾,将她拽入怀中,碰到那如火团的胸膛,水汐惊呼一声,随即嘴唇被他以狂野的速度虏获住,反复吸吮,眨眼间,她已被他虏至上,被他气势强大地压在身/下。
“唔,不,不要,唔......”没料到凌沐泽会突然来这么一出,想跟他说等凌玉丞出狱了再跟他履行交易,却是尖被他紧紧附住,根本一个音节都发不完整。
滚/烫的嘴唇强势地席卷她的一切,她只觉得四周都冒着白光,整个人晕呼呼的,神智完全被他的强势所侵/占,被他的火/热席卷着腔的每一处角落,被他上/下/其/手地吃尽豆腐。
他的膛灼/烫无比,燃/烧的她整个人似着了火一样,莫名地热起来,那夜迷迷糊糊的记忆涌上脑海,那夹着欢乐和痛苦的欢/愉突然浮现眼前,她的心魂顿时被燃烧成粉末。
那次她喝醉了酒,模模糊糊中感受似梦非梦,很奇特,而这一刻,她很清醒,他的每一下碰簇,就像带有魔力,到哪儿哪耳烫的厉害。
理智随着他的亲吻,抚一下下脱离控制,她只觉得浑身热的快要烧起来,难/受的喉咙干/燥,无意间发出细碎的吟声。
意识到自己竟然发出那种丢人的声音,她的脸颊顿时绯红的像水蜜桃一样,紧咬着唇瓣,不让自己再发出这么丢人的声音。
看她这副娇羞隐忍的样子,他不由的心情大好的唇角发自内心愉快地上扬。
他不笑则已,笑起来水汐已完全丧失了抵抗力,痴痴地完全沉醉在他迷人的笑靥中。
这家伙,笑起来,真是要人命了。
忽然,他原本愉/悦的脸色一下子黯淡下来,脸上迷上一层令人胆寒的阴霾。
那晚她虽然很青涩,随着他入的那一刻,他看到她痛的整张脸都纠结成一团,却是没看到象征纯洁的血红。
他不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她的第一个男人是凌玉丞。
这个认知,让他心情糟糕透顶,一想到这个女人也在那个男人身/下娇羞承/欢过,他就闹怒的真想灭了凌玉丞。
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那么在意她是不是处/女,他玩过处/女,也玩过非/处,不管是哪一种,只要带给他生/理上足够畅/快,他都不会去介意那个女人是不是处的。
怎么对他自己却该死的介意呢?
这是第二次对女人失了控。
他厌恶极了这种感觉,心里不痛快到了极点,想着必需得做些什么消除心中冒出来的无名之火。
女人都是犯贱的,夏茹雪是这样,她也是这样,都只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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