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被他狠厉如被激怒野兽的眸光惊的睁大眼睛,她不明白凌少为什么要帮那个土不拉几的女人?
凌沐泽自己也搞不清楚为什么要拦下那个女人挥打的手,动作完全不受他控制,就像是一种无法克制的惯性,想也不想的就拦住了那只手。
而且,刚才在卧室里,看着平板电脑上她们的对峙,明明最初的时候抱着悠哉看好戏的心态,对于那个女人挥她的一巴掌,他的心有种被钢丝钩住的微疼。
而这种疼在女人揪住她头发的刹那间,变成撕扯的痛,有这么一瞬间,他就要冲出去将那个女人蹿死,最终冲动在她反抗地以头重重撞了那个女人一下而缓解,意识到自己的神经受她的牵动,他的额头冒出一丝虚汗。
他交往了那么多的女人,除了夏茹雪,不再有女人牵动他的神经,他完全将她们当作泄愤泄怒泄恨的对象,可是为什么她会跟那些女人不一样?对于她为什么会如此的紧张?
无法理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懊恼地真想将平板电脑给摔了,却看到那个女人再一次发起了进攻,而且比刚才更狠,扑上去对她又是抓又是踢的,而她却明显处于下风地只用手抵挡。
真是没用!
看着她的手臂被那个女人抓的血迹斑斑,他恨不得冲出去替她修理那个女人,而他这么想了,也这么做了,将平板电脑扔在床上,他冲了出去。
这种行为,完全不受他控制。
他心里叫嚣着不要出去不要出去,她被打死了对凌玉丞才是最大的伤害,可是理智在叫嚣,行为却不受控制,等意识到自己又被他牵动心神的时候,他已经出现在她们面前并喝令她们停止激战。
“凌少,她敢这么瞪你,你为什么不让我教训她?”那个女人嘟翘着红唇,带着委屈含着楚楚泪水道。
凌沐泽甩开她的手,目光则一直停留在此刻狼狈不堪的水汐身上,看到她的手臂,嘴唇,胸前都带着斑斑血迹,他眉峰越蹙越紧,黑眸冷厉地紧缩。
她只能自己欺负,别人谁也不行!
这个念头从脑海中电光般闪过,稍纵即逝,却搅的心如泛起涟漪的水波,起了涟漪。
意识到自己又不受控制地受到她的影响,他背在身后的手懊恼地握紧,手指掐入掌心的痛告诉自己:她是凌玉丞喜欢的女人,是她的报复工具,他绝不能再受她的影响。
对于他望着自己,如野兽盯着劲敌般狠洌的眸光,仿佛要看进眼底,看透她的心。
不喜欢他以那么深沉的眼神看着自己,让她觉得很不安,紧咬着嘴唇,垂下头,不去面对他如此复杂深晦的眼神。
她的躲避,他的心底生起一丝不悦,恶劣的因子又在身体活跃起来,对着那个女人口气轻谑道:“你要是将她抓的身上都是伤痕,打的她像猪头一样,跟她上的时候,看到那丑陋恶心的伤疤,我还不恶心死啊!”
刚刚对他拦下那双隐隐升起的莫名的感动,在他这句恶毒的话下完全消失,好像从没出现过。
“凌少,她有我好吗?难道我侍侯你侍侯的不舒服吗?”她围着浴巾的身子完全依偎在他身上,半露的酥抵着他的手臂,语气娇柔哀怨的是个男人听了骨头都要麻了。
凌沐泽是男人,是个男人味十足的男人,可是他也是个狠心无情的男人,对于女人他玩了很多,玩的多了也就没有什么感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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