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沐泽果然是一只披着人皮外衣的禽兽。
做禽兽的事,说人说的话。
鉴定完毕。
她一动不敢动地僵硬在那儿,就怕他下一秒会扑上来,将她吃的连骨头都不剩。
至始至终,他都只是一言不发地为她涂抹伤口,仿佛老僧淡定的没有丝毫七情六欲。
目光对着她那两团柔/软,就像盯着肉瘤一样,眼眸不染丝毫涟漪,这让她非常奇怪,完全不可思议。
并不是她以为自己有多大的魅力,而是他那么爱折磨她,凌虐她,却不乘此机会捉弄她一翻,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她的眼睛一直戒备地盯着他瞧,直到他为她将伤口清理完毕,药膏,药水放入药箱里,并将药箱放到一边,她还睁着大大的眼睛不可思议地盯着他瞧。
她怕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平静,他将所有的兽潜藏在这一刻,然后一次性爆发,折磨死她。
她惴惴不安地想着,一道眸光闪过来,锐利的似能看穿一切。
“你身上的药味太重,我没兴趣。”
心事被看穿,她窘迫不已。
明白他今晚不会对自己怎么样,她不由的松了口气。
“你很庆幸今晚我对你没兴趣?”他抬着坚毅的下巴,眸光复杂地睨视着她。
她不知道怎么回答,躲避开他的视线。
他的眸光太过深邃,如一汪深不见底的深潭,让人不自觉的畏惧。
“问你话呢,你耳聋了吗?”不喜欢她害怕地躲避自己,因为心情烦躁,语气不自觉地冷冽起来。
他忽然寒冷起来的口气,她紧张地僵直了身子,脱口而出:“没有!”
意识到说了什么,她懊恼地咬了下牙齿,却没想到咬到舌头,痛的她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
“既然你那么想让我临幸你,我就勉为其难满足你好了。”他俊脸逼近她,灼/热的呼吸在她耳边喷洒,声音极富磁性,如魔音般流绕在她的耳畔。
她身子往后缩了缩,尽量离他段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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