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汐被震的身子僵硬。
他是禽兽中的败类,败类中的禽兽吗?
不,不,他连禽兽,败类都称不上,禽兽,败类还有那么点血性,他是连禽兽都不如。
昨晚她伤痕累累,又累又饿又痛,他满足自己的私欲,对她兽性大发,变着花样折腾她,她被折腾的晕过去了,他又以牙齿将她咬醒,接着折腾,反复了4次才偃鼓罢休。
大清早的,他那方面又想要得到舒解。
不去做牛郎真是太浪费人才了。
知道继续呆下去,非被他骨头拆了不可。
她强忍着浑身的剧痛,挣扎着爬起来,可是眼看着就要站起来了,他拽过她的手臂往下一拉,她再次跌回床上,痛的她骨头像散了架一样。
知道除非他过她,她是逃脱不了的,她不得不求饶:“凌沐泽,你就放过我这一次吧,要是再被你折腾一次,我的骨头就要碎掉了,你也不想我被折腾残了吧?”
“我也不想玩残你啊。”玩残两个字听的水汐气愤地两手紧拽着床单,完全将床单当成了凌沐泽在左拧右扯。
正当她气愤地几乎要抓狂的时候,他突然扬手掀开单,她始料未及地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那条映入眼帘的物,完全呆楞住。
“我也不想玩残你啊,可是它不答应啊,要是不立刻马上舒解,肯定会憋坏的,到时候不举就麻烦了。”她的表情要多傻有多傻,他笑的趣味昂然。
水汐的脑神经打结成一团,完全被这一场景给吓住。
“你很喜欢它嘛,盯着它眼睛一眨也不眨的,满足你的渴望,让你握一下吧。”声音邪魅地说完,他抓过她的手放在他的的发疼的物上。
感受到掌心的火/热,水汐惊叫一声,将那烫手的东西甩开。
面红耳赤,口齿完全不清:“凌,凌沐泽,你,你混蛋,快盖上被子。”
她此刻的模样又羞又气又愤,有趣极了,他还是第一次看到一个人的脸上一下子能有那么多表情出现,实在是太丰富了。
懒得理她的羞愤,他邪恶地凑近她,喷洒出来的热气让水汐身子僵直的一动也不敢动,被他挑/逗的脸红的似要滴出血来。
望着她惊慌失措的样子,他故意挑/谑道:“你知道情/妇的概念吗?”
她用力地摇着头,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情/妇就是包养者的发泄物,包养者无论何时何地想要了,情/妇都要完全给予满足。”他的声音低淳性感,充满了挑/逗。
水汐涨红着脸,结巴道:“情,情/妇也是人,又不是充/气/娃/娃,你想什么时候要就能什么时候要的。”
“你还知道充/气/娃/娃啊,懂的还真多,果然,你是在我面前装清纯。”他对着她的脖颈呵着气,对她玩上了瘾,这个女人还挺有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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