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帆举起酒杯与他相碰,心中的隐忧却让他怎么也开心不起来。
凌沐泽见他忧心忡忡的样子,手指弹了下他的额头:“瞧你忧心的,把耳朵凑过来。”
宇帆凑进他,凌沐泽眸光沉凝地将计策一一道来。
宇帆笑容越扯越开,对着凌沐泽赞叹道:“沐泽,我就说你比我聪明多了,竟然想到这么绝妙的计策。”
凌沐泽抿唇不语,端着酒杯品茗着红酒,眸光却冷厉地盯向一处。
不管谁想要报复他,他都会让那个人吃不了兜着走。
离开公寓后,他下/身z的难受地想联系个情人解决一下,可是刚掏出手机,宇帆就打电话进来了,他这才想起来,今晚跟宇帆有约定。
由于忍的实在是不好受,他想推迟跟宇帆今晚的约见,可是听他口气有些沉重,左右权衡下,他还是来了夜总会见他。
刚才在商谈的时候,他精神都集中在事情上,现在静下来,那种z痛感并没有消失,这让他已完全没有品酒的心情。
“沐泽,你怎么了?”宇帆见凌沐泽神色冷凝,关心道。
凌沐泽跟他是多年的好友,彼此也知根知底,再说都是男人,自不会隐瞒男人的苦衷:“刚才跟一个女人了半晌没做,一直憋到现在呢。”
宇帆惊愕地望着他,然后探手摸了摸他额头:“沐泽,你没烧坏脑子吧?竟然跟女人却不做下去?你别吓我。”
“我刚才能那么清晰地说话,像烧坏脑子的样子吗?”凌沐泽没好气地睨视她一眼。
“那怎么......”宇帆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是那个女人来月事了,了半天才发现,却已经晚了。”
凌沐泽唇角抽了抽:“才不是这样。”
“那是哪样。”宇帆非常好奇地追问道。
“不告诉你。”凌沐泽脸色暗了暗。
其中的原因他怎么好意思跟他说,难道他要告诉他那个女人羞辱他上厕所问题,然后他以那种方法惩罚她?
他可以想见听到原因,宇帆捧腹大笑的样子。
“告诉我嘛,告诉我嘛。”见凌沐泽脸色那么臭,宇帆觉得其中的内因一定很纠结很有趣,于是,百折不挠地继续追问。
凌沐泽横眉冷视他,阴森森地来一句:“好奇害死猫你明白吗?”
吓的宇帆身子一抖,不再问下去,免得自己被怎么整死都不知道。
然后,各自喝闷酒。
过了半晌,担心凌沐泽憋坏身子,他好心提议道:“沐泽啊,这儿是夜总会,你找个高级小姐解决下吧。”
结果,又遭来他横眉冷视:“夜总会的小姐再高级那也是鸡你懂吗?是鸡都是脏的,谁知道她们跟几个男人搞过,我宁可憋死也不要一不小心染上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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