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毕竟是人,也陪他上了那么多次床,他怎么着也不会拿她当垃圾当动物一样看待。
遭遇变态狂是件极不幸的事,而且还失手杀了他,她会有多恐惧多害怕他能够想象的到,到目前,她还能正常地站在他面前,没有因此而崩溃掉,已是很难得了。
一个女人遭受这么大的打击,他自然是唏嘘怜惜的,也是一心希望她能从阴影中走出来,要不然,也不会要她去做整形手术,为的就是她不要看到疤痕,勾起可怕往事。
而她竟然完全将他的好心视作驴肝肺,完全将他当成了肤浅庸俗,冷血无情的男人。
很好,他会让她见识到什么才是冷酷无情的。
眸光冷若冰霜,浑身散发着狂狷邪肆的冷魅气息,他唇角轻佻:“没有一个男人会不介意自己的女人跟别的男人搞在一张床上的。”
水汐紧咬牙关,目光清冷地望着他,反唇相讥:“我好像只是你的情妇吧?难道你会介意情妇跟别的男人有一腿吗?”
他冷洌一笑:“到目前为止,你还搞不清楚状况吗?你跟我的其她情妇可不一样,你是凌玉丞喜欢的女人,我就要全权占有,别人都碰不得。”
水汐两手紧拽着衣角,几乎将衣角拧成了麻花状:“虽然我跟他没有进展到那一步,可是他毕竟碰了我,既然别人碰过了,我想你也不会再继续强迫我做你情妇,你可以放我走了吧?”
他俊眉冷蹙,眸光闪过一道厉光,挑起她的下巴,声音明明性感惑人,却听的她心惊胆寒:“别忘了,你的处/女之身别的男人早已经夺走,你给我当情妇的时候就已经是残花败柳之身,你要明白,只要是凌玉丞喜欢的,不管她被几个男人碰过,我都不会放过。”
水汐嘲冷一笑:“凌沐泽,你不觉得你的话自相矛盾吗?一会儿说介意我被别的男人碰过,一会儿又说不介意,我在想经过这次事件,我是不是大受刺激变笨了,真是理解能力变差了,无法理解你的话。”
凌沐泽捏紧她下巴,一字一句坚定道:“不需要理解,你只要知道就算你被个人碰了或者是轮了,只要凌玉丞还爱你,你就休想逃脱我的手掌心就行了。”
说完,将她的下巴狠狠甩开。
她扬首怒视着他。
“给我招惹别的男人,跟别的男人上床你还觉得委屈了?如果你不是乖乖送到别人床上,会落得这样的下场吗?”他语气冷蔑道。
他的口气讽刺至极,异常刺耳,她本来有想过他来的时候要跟他好好解释的,可是他这样藐视她,侮辱她,一股不甘的怒火从心低冒起。
她笑的飘渺:“女人会耐不住寂寞找别的男人,无非是身边的男人不能让她满足。”
他的心底本就憋着一股气,被她这么你讽刺,一刺激,那股气越聚越大,直到蓬勃地直往头顶上冲。
他倾身似拎小鸡般将她拎到面前,咬着牙关:“你在怀疑我能力?”
水汐被他暴怒的气势吓到,他那副表情简直要将她给吞了,知道怀疑男人的能力是对男人最大的打击,她腿软的想要投降示弱,可是嘴巴完全不由她控制:“是又怎样。”
“很好,既然你望那么强烈,那我就拼尽所有的力气满足你,希望到时候你不要哭天抢地的求饶才好。”他目光闪着野兽要将食物吞噬的狠光,看的水汐身子猛打哆嗦。
她很想收回刚才的话,可是她是个有原则的人,说出去的话如同泼出去的水,怎么能收回呢,要不然就太没骨气了。
“凌,凌沐泽,我,我刚出院,你,你总不能欺负病人吧。”她不断地往后退,可是她每退一步,他就紧跟着上前一步,直将她逼到死角。
他邪魅冷笑:“我这怎么能叫欺负呢,我应该是很体贴的要满足你强烈的望,你住院那么久,都没有享受过情爱的滋润,想必你都憋的难受死了,免得你再去外面找别的男人‘充饥’,我必需得好好地满足你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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