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擦拭掉的血又渗了出來,那么重的一摁,伤口裂的更开,血流的更多,直往床单上滴。
“啊,好痛。”她痛呼一声,恼怒地瞪视着他:“凌沐泽,你干嘛下那么重的手啊?”
“是你自己叫我不要对你那么温柔的,我只是满足你的愿望。”他面无表情道。
“你......”理亏的说不出话來。
垂眼看了看被鲜血滴到的床单,她哭丧着脸道:“你该不会要我赔床单吧?”
“你说呢?”他冷冷地反问。
“这一切可都是拜你所赐,你还反过來要我赔偿,会不会太过分了。”好不容易和谐起來的气氛一下子破裂。
“过分?在我的字典里洠в泄郑鼪'有道理,因为我就是理。”他狂妄道。
“你,你......”她气结,面对这么一个狂妄自私,邪狞冷血的家伙,她就只有被欺凌的份。
“姑且不说别的,在我的公寓里办什么聚会,再加上两瓶名酒,不,是三瓶(昨晚调/情的时候用掉一瓶),还有这床单床被,你一辈子给我做牛做马可都偿还不起。”他一一细数着她的亏欠。
“你,你想怎么样?”她心惊道。
他冷魅一笑,意味深长道:“除了你这个人,你也洠П鸬挠么Γ?br/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那样算计的眼神看的她惊惧不已,因为每次他一露出这种笑,她就要大难临头。
“瞧你怕的。”他拍拍她苍白的脸颊:“只要你乖乖地当我的宠物,不要忤逆我,违背我的意思,惹我生气,我就不会对你怎么样。”
“那个期限是多久?”她紧张地吞咽下口水。
“看对你的兴趣,哪天我有了新的宠物,不想玩你了,你自然就解放了。”他心情不错地揉揉她的头,那神情分明就是得到了喜爱宠物的得意样。
被人当成宠物的感觉很不好很好。
然而,听到新的宠物这四个字,感觉更是说不出來的烦闷,酸楚。
想到自己像被主人养着的宠物一样,哪天主人一个不高兴,或者又有了新的宠物,就会被抛弃,让她鼻子发酸的难受。
她不要当宠物,她是人好不好?
可是在独断的他面前,哀求有用吗?抗议有用吗?
“哦~”所有的心酸,不甘,苦楚统统化成了妥协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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