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脑袋一热,完全忘了自己有伤在身,从上跳出來。
瞬间,刺骨的疼痛传遍全身,她重重地跌落在床下:“啊~~”
她惨叫,整个人痛的似被车轮碾压过一样,躺在地上哀号不止:“好痛,好痛......”
刚处理好的伤口,因为这么激烈的动作而裂开,胳膊上再次被鲜血染红,而且身上那条条或深或浅的伤痕也渗出血丝來。
她痛的直差洠г诘厣洗蚬觯成园椎纳鲂楹箒恚齑揭膊园椎臎'有一丝血色,怕稍微动一下就会牵动身上的伤口,她只能直躺着痛苦的哀叫。
“怎么了?水汐怎么?”
主管的叫喊他已完全听不到,看到她那么痛苦地躺在地上,他的心不受克制地颤抖。
怔愣地挂断电话,他蹲到她面前,声音是颤抖的咆哮:“你白痴啊,好好躺床上也能摔下來。”
水汐吃力地喘着气:“凌,凌沐泽,怎么办?好痛啊,好痛,好痛......”
“自作自受。”他沉声地瞪着她。
“我,我都这样了,你就不要再凶我了可以吗?”眉头都痛的打结了,她艰难地哀求着。
见她这么痛苦,他隐忍着怒火不发,俯身想要抱起她,却被她害怕地阻止:“不要碰我,就让我躺在地上吧,我现在整个人痛的要命,你要是再将我抱到床上,我一定会痛死的。”
“难道你一直都躺在地上不成?”他闷闷地说着。
“等身上的痛减轻了点再抱我去床上吧,反正铺的是地毯,不是冰冷的瓷砖,总比抱去床上要好的多了。”她虚弱地说着。
他紧蹙着俊眉默认,看着她身上遍布的伤痕,再是手腕上的血红,第一次,对她有种愧疚的情绪。
其实,他并洠в信按说氖群茫墒牵恢涝趺椿厥拢运苡幸恢肿约阂膊幻靼椎目刂朴胍卫蔚卣瓶刈〉哪钕胧悄敲吹那苛摇?br/
昨晚上,随着对她的挑/逗愈演愈烈的情况下,他萌生了要让她对自己心生畏惧,永远都不敢有逃离自己,忤逆自己,必需要无条件顺从自己的荒唐想法。
因此,为了对她起到震慑作用,在她已经被折腾的奄奄一息的时候,他解开紧绑住她手腕,脚腕的绳子。
然后,拿着绳子她已经被情然红的娇。
每一下,他都深沉地问着:“乖不乖?听不听话?当不当我的宠物?”
她吃痛的呻/吟,闷哼,就是倔强地不肯答应。
她越是倔强,他下手就越重,那时候,想要彻底征服她的望强烈的让他发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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