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的霓虹灯,以及各辆整齐停放的豪车,都让她们大饱眼福。
“需不需要我命人搬把凳子來,让你们俩坐在这儿看到天亮?”
一道幽冷,低沉的声音听的她们身子打了个冷颤,连忙收回视线,跟上去。
刚才看到的酒店华丽外景,给了她们不小的震撼力,也对里面的奢华景象有了心理准备,可是看到眼前金碧辉煌的一切,她们还是饱受震惊地再次看呆住。
如果不是陈庭御的暗示,只怕她们短时间内还回不过神來。
跟在凌沐泽和陈庭御的身后,雨思拿着照相机一路惊喜若狂地拍过去,连生长在花盆一株草都不放过。
“够了,别再拍了,小心某人不耐烦之下,让人将你的相机给摔了。”水汐扯了扯她的衣角道。
“凌沐泽才不是那种暴躁的人,怎么可能我拍几张照片留念就不耐烦的要摔我相机。”她故意说的大声,明显不止说给水汐,变相地拍某人的马屁。
水汐看到走在前头的俩个身影挺拔的男人身子一僵,顿时窘到无语。
“水汐姐,你不敢拍洠拢哉地说着,一副只要他想,她就只能乖乖顺从的神情。
他都暗示的那么明显了,她自然是很快明白过來他言语下的威胁。
暗暗地握紧双拳,强忍不甘:“知道了。”
神情难掩沮丧地朝他走去。
回头看了看雨思,只见她羡慕无比地望着自己,顿时,她一阵恶寒。
第二天清晨醒來,四人在环境幽雅清净的早餐厅会面的时候,雨思发现水汐的精神状态比昨天更颓靡。
担心地凑过去:“水汐姐,你的精神很不好唉,就像,就像......”
她一个小女生,实在是说不出口那么情的字眼啦~
“像什么啊?”水汐有气无力地问道。
昨晚上深夜下榻酒店,肩膀还带着伤,却依然不可幸免地遭受那个禽兽反复的折腾,到了凌晨3点多钟才罢休。
天知道,她此刻又累又痛的只想睡上个一天一夜,对于去罗密斯岛什么的完全兴致缺缺,先前美好的旅程幻想因为某个人的出现彻底幻灭。
然而,看那个人,昨晚消耗了那么多的体力,却不见萎靡之色,跟往常一样精神焕发,器宇轩昂地引來餐厅其她女人爱慕的偷望,看的她怨念丛生。
“像纵过度。”雨思迟缓地说出这四个令水汐羞愤交加的字眼。
“噗~”正喝着牛奶的陈庭御听到这四个字,一下子喷了出來,很悲剧的,他的对面正坐着凌沐泽。
气氛一下子冷凝的连空气都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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