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汐双目血红地瞪着他:“凌沐泽,你要是对这孩子怎么样,我绝不会放过你的。”
他冷笑:“不放过我?好啊,我就等着你报复我,只要你有那本事。”接着,朝着杨戌容惨然道:“动手吧。”
望着水汐伤心欲绝的样子,杨戌荣有些不忍心地劝说道:“凌总裁,流产对一个女人身体的伤害是很大的,而且我看少夫人的身体很虚弱,再经受流产的伤痛的话我怕她......”
凌沐泽暴怒地打断他的话:“如果你不愿意做的话,我可以让别人來做,世界上不是只有你一个有能力的医生。”
言外之外就是你不做就可以给我卷铺盖滚蛋了。
杨戌容擦了擦额际的冷汗,权衡利弊下,只能回道:“总裁怎么说我就怎么做吧。”
接着,从医药箱里翻出一瓶药來递给他,说明道:“这种药性很强,一粒就能够让胎儿化成血水流掉,副作用是有的,但是相比较其它打胎药品來说好很多。”
凌沐泽听到胎儿化成血水流掉这几话的时候眸光闪过不忍心,可是想到夏茹雪会死,她有一部分原因,想到夏茹雪肚子里的孩子也是化成血水流掉的,他就再次硬下心肠,接过杨戌容手里的药瓶。
水汐乘着他接药品的空挡,用力地推开他爬起來,跑到桌旁,抓起放在水果旁边的水果刀抵住自己的喉咙,朝着他声嘶力竭地吼叫:“今天,你一定要我服下着药丸的话,我就死给你看。”
“把刀给我放下。”他冷声命令着,朝她一步步逼近。
眼看着他不断走近自己,她似看着魔鬼一样睁着泪眼,将刀紧贴自己的脖子,瞬间,有血丝渗出來。
似察觉不到疼痛,她双目充血地厉声道:“你给我站住,要是再靠近一步,我就自刎。”
见他并不相信地再朝自己一步步走來,她再用上一分力气,瞬间,鲜血染上了刀锋。
那刺眼的鲜血让凌沐泽心下一紧,有种说不出來的疼痛滑过心间,想起那次她替他挡枪时,胸口染满了血红。
脚步不由地停下來,缓和口气道:“把刀放下來,孩子的事你不愿意我也不强逼你。”
水汐显然已经对他绝望,不相信他会放过她肚子里的孩子,睁着大大的泪眼,咬牙切齿道:“如果真的不强逼我,就出去,在孩子生下前就别让我见到你。”
面对她的不信任,他冷声道:“白水汐,你别得寸进尺了。”
水汐冷笑:“我洠в械么缃撸沂鞘铀廊绻椋绻悴怀鋈ィ揖曰崴栏憧础!?br/
眼见她又将水果刀逼近了一分脖子,知道她确实是下决心要以死相要挟,他不得不做出退让,用眼神示意杨戌容一同离开。
待房门关上,她紧绷的神经这才稍稍松懈了点,还是不放心地跑过去将门倒锁上,再是拖來桌子抵着房门。
担心凌沐泽不会就此罢休地再次进來,逼迫她打掉孩子,她紧张地一直握着水果刀紧挨着床角。
期间有仆从端饭过來要她开门,她都顾虑地不敢开,生怕凌沐泽会就此闯进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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