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蹙起眉头,心里充斥著酸涩的滋味。人果然不能太过在乎某样东西,一旦在乎了,一旦在乎了,连平淡的心都会不受控制的阴郁起来。
……
他总觉得她眼中少了什麽。
想了很久,他才知道原来她看他时候的眼神里少了灵气。
不仅是他看出了她的不对劲,连纸鸢也看出来了,“主子,小姝的样子,看起来像是失去水分的花朵,在这样下去,只怕她终会香消玉殒了去……”
他淡淡地转眸看向纸鸢,道,“依你之见,我该如何做?”
听他这样问,纸鸢有些愣神了,好像从来没想过他会问她这个问题似的,“主子,你给她孩子吧,有了孩子,她就会好起来的。”
孩子……
他从来没想过要和谁生孩子。和任何女人欢好後,他都会命人不动声色地让其吃下避子汤药。
纸鸢低低的叫唤了声,“主子?”
他转头看她,不解地问,“为什麽有了孩子,她就会好起来?”
纸鸢又愣住了,不知道这个问题该怎麽去回答,只能含含糊糊地说道,“啊,这是女人的本性,我不知道该怎麽跟主子您解释,总之您只要给她一个孩子,她就会好起来了。”
雨霂阖眼沈默了半响,才道,“你退下吧,让我想想。”
纸鸢轻应了声“是”後,便退了下去。
☆☆
青葱一样的手指,三下五除的褪去她的衣裳,一手探进花瓣里无意识的揉捏著花核,一手沿著乳房的线条时轻时重的揉著鼓鼓的乳房。
趁著她被揉到虚软时刻,他打开了她的双腿,噗滋一声,把火热的棒子一捅而进。
她的花径蠕蠕软软的将他包裹住,他舒爽的吁了口长气。
俯卧撑般的耸动比较耗费体力,於是他跪直了双腿,把双手插进被褥与她的臀部之间,托起她的臀,狠狠摁向自己的胯,让炙热的棒子深深插进她的深处去。
“唔~~”她紧咬下唇,仰著脸庞,细细的喘息。
他把十个手指头紧紧扣在她的臀肉上,开始了原始的律动,她的身子跟随著他律动的频率哆嗦了起来,汩汩花汁顺著棒子流进她的股沟之间,在尾椎处汇成细流,啪嗒啪嗒的落到床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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