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江槐却像没事人一样,笑笑地,用手背擦去,可谁知,刚一擦掉,新的一道血流马上就又涌了出来。
根本止不住。
白衬衫的胸前满是血。
江槐的两只手上也全是血。
最后,他不得不冲进家门,用力拧开厨房的水笼头,用冷水浇头、洗脸洗手。
书乔吓得手脚冰凉,却硬是撑着最后一丝清明,跟着江槐一起冲进屋去。
当他闻到室内那股强烈的血腥味时,他想呕——
江槐一直把头埋在水笼头下,他无法起来,因为血一直在流,很久很久,整个室内只响彻着水流哗啦哗啦的声音。
书乔闭眼。
许久之后,他方能吐出一口气,消除了这窒息感。
在那之后。
他们回到了客厅里。
江槐换了身干净的衣服(他果然有在这里住,因为他打开衣柜,有大堆的衣服可以更换),他还泡了一杯热茶递给书乔。
江槐的脸雪白。
而书乔的脸更白。
他还未彻底从刚刚的震惊中回过神来。
他害怕得全身发抖,而江槐却已经坦然地哈哈大笑。
“一时间竟忘记了你有恐慌症,真是对不住啦,吓到你了吧,兄弟。”
书乔一把抓住他手臂。
“别骗我了,江槐你到底得了什么病?”他声音哽咽,想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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