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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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是害怕,可是她算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吧,自然以前的她从自暴自弃的边缘站了起来,那么她就不想让任何男人再强污她。

        彼时还未成年的她被另一个男人强入,像被一把锥子活生生劈开。那疼痛还在延续,刺痛之後是钝钝的挫痛;可是她却叫不出来。

        跟那时的疼痛与屈辱相比;这根本就不算什么。此时,她犹能找回自己的心绪。这个男人并没有急着立刻切入正题,所以她还有机会。

        她挑动他的额发,她每秒受尽煎熬;尽量使自己意识分散不去感受他的撩丨拨。

        梁若白眼中闪烁着明媚的浅笑,呼吸落在他的颈窝。他伸手去解她的上衣扣子,她丝缎一般光滑的腿缠绕着他,推开他的手:“没意思,压得我都喘不过气了,我想来点新花样,站起来抱着我做,你行吗?”

        林宪洲流连风月场这些年,听到梁若白这些话的时候,简直惊呆了,从不曾见过这样骚得性丨感的女人,不曾有过这样强烈的感觉。他爬起身来,拉起梁若白:“是要试试我的持久度吗?”

        梁若白指着门斜对面的镜子:“在它对面吧;看得清楚。”

        男人已经欲罢不能,被欲丨望冲昏了头脑,手伸进她的衣衫,游荡在她的肌肤上。

        梁若白手伸到他的胯间抚摸,恨不得把那东西给捏碎了,男人难耐地吻着她百合花色的颈项,梁若白高声呻/吟:“噢……噢……不会被门外你的手下听到吧?”

        男人听到她呼吸急促的娇丨吟后,更加兴奋,解开了自己的裤带:“我进来的时候他们就走了,你可以放心地骚。”

        梁若白心房突突地急跳,自己才听得到那种不平静的、恐惧的声音。

        她用颤抖的手去挠男人的小腹,男人的火热隔着她的衣服抵住了她。

        他一边用手去解自己的皮带一边说道:“快脱呀,我也脱了。”

        男人鼻尖已经冒出了汗,他将自己的裤腰褪丨下半截,弹出了坚丨挺的灼热。

        而就在这一念之间,梁若白抽丨出了自己的裤带,拿不准用哪一头,反正是铆足了劲,对着他的胯中央抽了下去。

        男人痛呼一声,低头探查,早已经萎了。

        男人呆了片刻;突然如愤怒的狼一般:“你个婊丨子,敢打我”

        而梁若白已经拉开门,夺门而出,拉高裙腿朝酒店外飞快地跑出去。

        她既高兴自己逃脱了狼穴,又伤心自己没有父母的保护,竟然是任何男人都敢于对她下手了。若是没有逃脱,即便事后可以报警,可是身子却是被污了去,而且凭着林宪洲家的能量,这件事情也会被遮掩过去。梁若白忍不住鼻子一阵阵发酸;眼眶中的泪水顺着面颊滑落,这个世界上从来就没有公平可言,从来没有谁规定过世界诞生时就应该公平地对待每一个人。她只能靠自己。

        江翰开门从西湖大酒店的房间出来的时候,突然看到一个棕色中长发的略感熟悉的身影衣丨衫丨不丨整地从门口出来的时候,以为自己看花了眼。

        他脚步一滞,接着便见一个男人追了出来。

        梁若白拦了一辆出租车,惊魂未定地回了自己的公寓楼下,才想自己没带钱,好在司机并没多说什么,她上楼取了钱给司机。

        小憩了片刻,梁若白才想起来下午按理来说还要上班的,她顾不得许多,直接请了假,林宪洲的身影向幽灵一样一直在她的思绪中前行。这杭州,恐怕是待不下了。

        未来仿若裹上了层层黑纱,她的种种设想油然而生,最终却都一一湮灭。这些天来,梁芮不曾联系过她,从母亲离开她的那一刻,她就失去了至亲。而今,她像一个无家可归的孤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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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好心提醒人心最是难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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