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若白这才知道,夏雨然被教训了,想起当初夏雨然特别作地对她说:“小梁啊,要是你事情办不好,即使不开除你,你都是应该自己辞职走人,明白了吧?”
几天前,她还是唯唯诺诺,现在却可以扬起脖子做人了,她不由心中暗爽,可惜这脖子歪了,昂不起来。
她咳嗽了声,才朝自己的办公桌前走去。那群同事立刻面无表情,做出埋头苦干状。
刚到自己的桌前便发现了一张红色请柬。
她拿起请柬便发现它有被人动过的迹象,而周围的人看她的眼神也有些异样。展开请柬,正是赵紫欣和凌志达结婚的请柬。赵紫欣昨天没有将请柬给她,而是等今天才派人放在桌子上,这其中的深意她不会不明白。赵紫欣是想暗示其它职工,梁若白和他们的最顶头的上司一家关系不浅。
梁若白装作什么都没听到,不管周围的人打探的目光,一声不吭地整理桌子上的文件,打算一会儿到她新的直接领导面前报道。
透过玻璃可以看到夏雨然办公室的灯一直亮着,但一上午门都没开过。
也有人透过请柬风向标看出了梁若白是有些背景的人,中午去职工就餐处就餐时便有人拉着她一起坐。
梁若白也不推辞,托着餐盘和那些个三姑六婆坐在了一起。
她已经着手另投简历了,这杭州她待不下去,想来想去还是回北京,不管梁家的人如何阻挠。她这回一定要回去寻找自己的生母。
梁若白周末去参加凌陆问的儿子凌志达和赵紫欣的婚礼之前已经知道梁芮来杭州了。
梁芮连衣服都给她准备好了,那天下午快递小哥将盒子送到了公司。
包裹上并没有写寄件人,梁若白是拆开后才知道的。
梁芮大手笔给她寄了三件礼服让她自己挑。
坐在梁若白隔壁的卉卉;从一个小时前就开始化妆了,还问了她六七次,今天的蓝色眼影会不会衬得她眼袋很浓烈、眉毛扑了眉粉会不会比较不自然。
当飘逸的礼服的吊牌从盒子里露出来的时候,此刻卉卉一见到梁若白的礼服裙就扑了上来,杀猪般的三声尖叫:
“啊,阿玛尼。”
“啊,。”
“啊,范思哲。”
梁若白只想说一句,尼玛,能不能不要这么大声。她可以感觉到周围的人打探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在她身上逡巡。梁若白一阵尴尬,连忙将衣服胡乱塞了进去。梁芮的这份心意,她不能领。而参加自己最好的朋友的婚礼的衣服,她自己早已经准备好了。
什么叫做多余?冬天的棉袄,夏天的蒲扇,还有他在她对他恨意满满后的殷勤。虽然说恨和爱只是一张硬币上的两面,但她对于梁芮绝对只有恨。
不过,父女融洽的关系还是要装出来的,她和梁芮在婚礼现场不远处汇合而后才一起走进去。
一前一后,梁芮递上红包,她跟在梁芮身后进场。
十月的天空此刻异常明朗,不同背景的宾客齐聚在草坪之上,翠绿的草坪像一块软绵绵的无边的海绵,用玫瑰和绿叶做成的拱形下方是新郎新娘将要接受祝福的临时台子,桌子摆放得整整齐齐,已经铺满了美食,点缀着鲜花。
阳光下,微风扬起了新娘的白纱,新娘挽着父亲的手走在白毯上,而后她被交到新娘手中,接受欢呼的人群的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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