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算是抢救过来了。我知道你今天来不是为了我这把老骨头,有什么话说吧。”
梁若白是梁芮的女儿,梁昭自然得考虑一点梁芮的感受的,他和梁恒设计哄骗梁若白,梁芮又怎么会不明白。
“爸,”梁芮又唤了一声,那声线彷佛苍老了许多,“如果梁家有事的话,若白她真能管那么大的作用吗?如果梁家没事的话,为什么还要让若白进火坑?”
“既然对方提了出来,我们也是没有办法的。”
好一个没有办法,梁芮在心中冷哼一声,却不便发作。
又听见梁昭继续说道:“往后你好好培养相南就好,若白她毕竟是个女孩儿。再说,她当年未婚先孕的事情,还不知道能不能在她嫁人前遮住呢,这就是命啊。”
“我既然收养了她就要对她负责任。”
“你更要对梁家负责任,”梁昭的语气突然强硬起来,原先有些病态的双目炯炯有神地盯着梁昭,“这件事情我知道你不忍心插手,若白已经答应了,我会安排人手送她过去的。”
梁芮知道父亲是不会松口了,他想竭力镇定下来,却愈来愈慌乱,他知道自己没有力量和梁昭抗衡,因为他只是一个商人,一个在钱权交易中积累资本的商人。
“好好休息,一切自然是以梁家为重。”
“这件事情还是交给我来联系吧。”
“行。”梁昭望了他半天,点了点头,他相信他的小儿子绝对翻不出他的掌心。
梁芮抑制住自己想打人摔东西的冲动,匆匆离开了梁昭的病房。
回家后,他一进门便冲进了自己的书房,外面有着属于越若玺的香水味,此刻闻起来他尤其觉得反胃。
看了看日历,明天就是周五了,想到梅容泽那个级别的人,每个周五下午都会开会。而他也探听到梅容泽每周开完会后都会留在办公室将整个一周的工作清点完毕。
那么周五晚上是最好的约见时间,他既然得不到梁若白,他也不要任何人得到她,他心中有了一个连他自己都不敢置信的大胆的方案。
想到这个计划他忽然笑了,既是苦涩,也是充满了希望。
推开房门,他朝正在化妆镜前化妆,准备出去打牌的越若玺说道:“明天晚上咱们在7号会馆办一场宴会,爸身体没什么事情,只是一时晕倒,后天就可以出院了。”
“怎么忽然要办酒会?”越若玺一边看着镜子里反射出来的保姆喂梁相南吃饭一边疑惑道,“人可不好请。”
“把能请到的都请来就行了。”
周五的上午,梁芮将约见的地点时间告诉了梁若白。
时间定在七点半,梁若白中午小憩了片刻,下午起来便坐在自己的单身公寓里,煮了面吃。吃完面整个人就倒在了沙发里,缩作一团,有些暴躁地用手乱抓自己的头发。好不容易走到桌前,打算略施淡妆,心中却被莫名的情绪扰乱,两行清泪从晦暗的双眼中慢慢地淌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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