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男人像是没有看见那串佛珠一般,只是将手手自然地搭在她的大丨腿上,并没有觉得任何不妥。
梁若白忽然浑身颤抖了一下,对于男丨欢丨女丨爱她现在已经是本能的抗拒。
男人手在她身上试探,饱满且具弹丨性的双丨峰在他手上变化着形状;坚丨挺了起来,男人从身后亲吻她的颈项。想到她可能和其他男人如蛇一般纠缠粘贴在一起,他脑海中占有的情绪便汹涌起伏。不可名状的猜疑,让他的内心受到了侵蚀。
她感到自己身上麻麻酥丨酥的防腐是一滩积存的污浊的泥水,她不敢也不愿去看面前的男人。泪水涟涟地从腮边滚落了下来,模样十分狼狈,倒是像被人欺负了一般。
男人托着她白丨皙的下颚往后抬起,让她的角度适合他。炙热的唇封住了她想拒绝的唇,他将舌探入她的口中汲取那里的甜蜜。
她不断往他的怀里磨赠;像只爱撒娇的猫咪一样;在他身上性丨感地蠕动着,小丨脸无意识的在他的手臂上轻轻摩擦。
对于她的反应,男人偏偏还想折磨她:“起来。”
伴随着他的这句话,她已经跪在了沙发上,面朝他。
男人解开了她的腰带,掀起了她白色的丝质长裙,一直推到她的胸上方,露出了浅绿色的蕾丝胸衣,和内丨裤,以及白丨皙的皮肤和黑色的丝丨袜。
梁若白一阵颤抖,想要去掩盖自己的肌肤,却被男人冷冷地望了一眼:“不是要来诱丨惑我的吗?咬住,我看不到。”
男人将卷起的衣服塞往她的口中,梁若白一惊,舔丨了舔红色的香丨唇,犹豫了一下,轻露贝齿,听话地咬住。红色的唇对男人更加诱丨惑,而她脸上的阵阵红云也让男人感到无限的满意。
白丨皙的肌肤大半都袒露在他眼前。
梅容泽突然察觉她百合花色的肌肤上,有着很淡、很淡的伤痕,已经变成了淡淡的白色,但增生的疤痕,明显和别处不同。
他握住她的腰身,往她背后看去。
突然,他猛地将她转了过来:“你背后的是什么?”
“什么?”梁若白一惊,松开口,白色的长裙落了下来。
“这些伤,是怎么来的?”梅容泽觉得自己对梁若白的过去查得还是不够清楚。
“以前的旧伤。”梁若白用手摸向背部,是在她母亲的第一个丈夫留下的。在那段黑暗的日子里,挨打是家常便饭。梁若白说得轻描淡写,没想到这些疤痕会被身后的男人看见,不过跟他有什么关系呢。突然想到,他会不会嫌弃自己不是处子。但是,难道她要为了巴结他而去做处丨女膜修复术吗?
“其实伤的不重,只是当时没有涂药,所以才会这样的。”梁若白偏过颈项,望向自己的背部。
梅容泽突然将她蕾丝内丨裤和黑色裤袜全都一把扯下,白生生的粉丨臀儿暴露在空气里,梁若白一惊,他要做什么?
梅容泽低头仔细的察看:“我以为是□游戏的后果。”
“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梁若白回过头冷笑,就算现在她跪在他面前承欢,也不代表他可以随意侮辱她。
粗糙的手轻柔地抚上那线条优美无比的背部,轻轻的、轻轻的摩娑着:“你是什么人与我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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