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会?”梁若白依然说些好话来安慰苏满夕。
可是苏满夕突然站了起来,将一杯酒砸到她身上:“梁若白,你知道我有多嫉妒你吗?凭什么你就有那么好的出身,不像我,连出个国学业都没充成。”
梁若白乍然被冰冷的酒一丢,整个人一惊,心都凉了。
酒杯“当啷”一声,摔在地上,碎了个稀巴烂。她巴巴地跑过来,难道就是为了被她打骂的吗?有火气为什么不朝那个男人发作,为什么要朝她发?难道她苏满夕就再也不重视她这个朋友了吗?一个朋友甚至不如一个朝秦暮楚的男人,梁若白想起赵紫欣说过的话语,心里突然说不出来的难过。
苏满夕在发酒疯,可梁若白她役喝酒,她也站了起来。
“满夕,我知道你喝醉了,可是你即便醉了不也役忘邢个男人吗?反倒对我耍起脾气来了,我活该欠你的吗?”梁若白有些恨苏满夕的不争气,就是在这方面着魔了,苏满夕才会变成这幅模样。没有钱又怎么样,人还是不能失去一身的骨气。有钱又怎么样?有钱的曰子,过得难道就舒坦了吗?
“你不欠我的,你怎么会欠我的呢?”苏满夕彷佛一下子回过神来,揪住了自己的头发。
梁若白抓起桌子上的纸擦身上的酒,早已经有服务生过来收拾酒杯。心情不好的客人砸个把酒杯,在它们这里也不算什么稀罕事情了。不过瞧这两姑娘这模样,莫非是一对儿,服务员都在小声地猜测。
梁若白走了过去,将苏满夕有些凌乱的衣衫理了理,抚着她的直发,两人是多年的好朋友了,看到苏满夕这样,她心里也很难过。为了一个男人不值得。不管苏满夕对她怎么样,毕竟当年的情谊不会变。
酒吧里迷乱的灯光让喝多了的苏满夕有些眩晕,她靠在梁若白的肩膀上慢慢平静了下来。
看着苏满夕平静了下来,梁若白内心却久久无法平静。苏满夕可以对她耍酒疯,可是她心里的委屈又对谁说去?
这个时候,梁若白发现染着金色头发的调酒师的眼神再次落到了苏满夕身上,觉得有些奇怪,她发现轮廓痩削的调酒师瞧过来的眼神虽然若有若无的但却又仿若包含着无限的未知情愫。
“今晚我送你回去,我陪你睡。”梁若白揽着苏满夕的肩膀轻声开口说道。
苏满夕抓住了梁若白的手:“谢谢你。”就在这个时候,调酒师走了过来,有些不连贯地开口:“满夕,我送你回去吧,时候也不早了,我刚好下班。”
梁若白愕然,而后微笑,在苏满夕耳畔低语:“你和他是?”
苏满夕虽然喝得有些神魂颠倒了,却在听到男人声音的那一刻低头,刘梅遮住了她的眉眼。
从眩晕中稍稍回过神了,苏满夕拉过自己的外套:“是我以前的邻居。”
男人显然对于苏满夕的回答有些不满意,但是当苏满夕靠近了他的时候,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温和的笑容。
梁若白一瞧,这俩有戏,不过看着这位显然并不是什么有钱人,恐怕入不了苏满夕的眼,不禁又觉得有些可惜。
“以前的邻居,这么说认识很多年了。”梁若白微微一笑,说道。
听到这句话,那男人倒是挺开心,是的,认识许多年了,总会有些感情的吧。他朝梁若白友好地说道:“我叫刘书禹,你是满夕的好朋友吧,幸会。”
“嗯。”梁若白又打量了男人几眼,“那你送满夕回去吧,可不许打她的主意哦。”
铦音刚落,便察觉面前的刘书禹表情有几分不自然,看来这男人是心里藏不住心思的,梁若白又有些疑惑,这两人到底发展到何种阶段了?按道理苏满夕才分手,应该不会一一转念一想,莫不是之前这一位就是备胎呢。
而苏满夕己经喝得迷迷糊糊了,刘书禹上前扶住了她。梁若白看刘书禹一副老实的样子,又是以前的邻居,便觉得刘书禹送回家反倒更加安全。她送苏满夕,搞不好两个人都在路上被歹徒趁了去。
刘书禹扶起了苏满夕:“那我送她回去了,你怎么回去”
“一会儿有车接。”梁若白嘴角扯出了一个微笑,示意刘书禹和苏满夕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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