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实际年龄应该有四十多岁了。梁若白有些激动,也许她骨子里还是一个传统的人,不能接受这么前卫的行为。而这个女人以前受过这件事情的伤害,梁若白尤其不能理解她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好奇的心是无法拴住的,让他们去试,玩完后,我很愿意帮助她们。”金鹤轻声说道,当初也曾血撞心头,后悔无比。有些事情不该轻易去尝试,可总有人想要去尝试。
“为什么要告诉我们这些?”梁若白不知道面前的女人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但她下意识地相信了。因为知道了金鹤家温泉会馆特殊服务的堂皇理由,她有些激动起来。
“听起来很牵强是不是,我告诉你这些只是因为你长得像一个我熟悉的人。”金鹤的话语有些沉重,她看着梁若白,心里涌起无限波涛。
“要不我们就走吧……”钱汀芷已然觉得自己带梁若白来这里就是一个错误。
梁若白皱了皱眉头,上帝大约也救不了某些人类了,不知道那些人的内心究竟安宁与否,他们是否也期盼着得到上帝的宽恕呢?这个世界有无限种生活方式,你无法去要求别人,无力改变什么,道德准则封丨锁不住人类的欲求。
“我会接受这份兼丨职的,也许您真的能帮助到那些人。”她不是性解放的支持者,但女人在这件事情上永远是处于弱势的,也许金鹤真的能帮助到某些女人。
钱汀芷明白过来梁若白是接受了,当即又兴奋起来,也不管这事情光不光彩了,只想着梁若白拿了钱请她吃饭。她的独自已经咕咕乱叫了,还没有吃晚饭呢。
“我看了你画的那两幅上了色的画稿了,其中一副很好,这一副可以直接画到墙上。你再负责两个套间,先把平面稿交给我的助理,另外给你派了一个美院的的学生,如果你愿意,今天就可以开始工作了。”金鹤似乎对梁若白的画稿颇为欣赏,“你们吃饭了吗?”
“还没。”钱汀芷抢先应道。
“那怎么行呢?可不能为了工作不顾身体,我让人送餐过来,一会儿我的助理小许会来说些具体事项,还有那位美院的学生马上就到,你也认识一下。”金鹤朝梁若白说道,而后便走出去了。
不一会儿,温热的食物果然送了过来,那位美院的学生也进来了,是个小男生。
梁若白在听许助理讲完具体事项后,知道各种材料都已经准备好了,和名叫白昀齐的男生商量后,便打算把线条先勾勒出来。
白昀齐长得俊秀纤细,看起来未脱稚气,穿着一身运动装。
走到需要画画的房子里后,白昀齐并没有对这里的布局多做质疑,不过梁若白猜测他心里肯定是有疑惑的,她总觉得有些尴尬。
钱汀芷因为第二天还有一个报表要交上去,而这附近刚好有个公交站,所以就先回去了。
纯白的大墙,梁若白按照手中的画稿在墙上画了起来,画的是线条画,画中的场景是奢华的舞会。因为之前钱汀芷强调画稿要华丽,所以她就选择了一幅这样的画,画起来倒也顺手,毕竟她这么多年来从未放下过她的画笔。
不知道为什么,拿起画笔时她忽然想到了梁芮和屈煜。画画的班是梁芮带她去报的,她每次在家乱翻画谱,在纸上乱抹的时候,梁芮都在边上看着,还说她乘兴而为,画得不错,后来他领她去报了画画的学习班。她起先学的是素描,却偏偏喜欢给画出来的画抹上颜色,弄得不伦不类的,后来开始学国画,那时候对写意花卉、山水鸟虫什么的都不理解,她最喜欢画的是水果。而那个时候她已经遇到了屈煜,他的字写得极好,有一次开玩笑一般在她画的桃子上,题了寿比南山二字。她当时看着粉丨嫩嫩的桃子,整一个歪的,哪里有半点寿桃的样子。
这么多年来因为专业的原因,也受了更多的美术方面的训练,可是当初学画画的初衷却忘了,只是提起画笔来时,总是会想起那两个人。
而那边金鹤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拿出了装在档案袋里的照片,一张一张仔细地看着上面美丽的姐妹以及后面女人抱着小女孩的照片,不知为何湿了眼眶。她们都曾是天之娇女,可惜人生是那么的不同,却又都那么的不幸。
几十年不过短短一瞬间,她的好姐妹中已经有人停止了呼吸。
梁若白先负责3幅画,有了助手,这一天第一幅画完成的不多,看来这几幅画就算一直赶工,也至少半个月才能画完了。
钱汀芷将梁若白交给金鹤后不久便自己先走了,梁若白拿到了定金,心里还是十分开心的。
她走出了会馆,和美院小男生走向公交站,正在这时,突然有人叫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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