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他把所有同她可能有沾染的男人的名字都报了出来,似乎已经背了无数遍了。
梁若白感觉有惊雷在她耳畔响过,她面色倏然惨白。
她一直没有说话,而此时,突然应道:“是的,只对你没有感觉,那你还要要我吗?你是不是犯贱?”
梁若白内心莫名地悲凉起来,以至于面色凄戚,显然是对他的话感到着恼。
她的话一定是让男人气急了,他死死按住了她的肩膀,眼中的怒火似乎要把她杀了一般。她感到浑身都散了架一般,男人不停地冲刺,床单一片凌和丨谐乱,因为他的力度太大,她整个上身最后都落到了地上,头部倒悬着,充和丨谐血,整个头脑像是要炸开一般,男人却一直没有停止,牢牢抓和丨谐住她的腰和丨谐肢猛力冲撞。即便有了润和丨谐滑,她还是愈来愈感到疼痛无比。
她闭紧双眼,脑海中一片空白,他毫无怜惜而且越来越猛烈的动作让她只能流泪。
她感到自己难受得快要死了。
白和丨谐皙的裸和丨谐背被地板蹭得红了一片。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才停止折磨她,将她抱上了床,梁若白幽幽顺了气。
也许是体贴她受的折腾,梅容泽将平常会携带的含有麝香等成分的红花油取了出来,将红花油滴落在掌心,浓浓的味道散发在空气中,他在她身上按摩起来。
梁若白感到他手上所到之处都热热地无比温暖,片刻后她沉沉睡去。
清晨的阳光让房间亮堂了起来,梁若白感到自己的双足触到的温热的另一个人的身躯,提醒她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她一点都不想睁开眼睛,身上酸酸痛痛的,彷佛整个人都被抽空了一般,心情空洞而茫然,无边无际。
身子有些沉重,她闭着双眼,思绪却渐渐清晰起来。
良久,她身侧的人都没有动作,她也不知道究竟是几点了,稍稍眯起了眼睛,偷偷地看去。
梁若白发现他的眼神落在她身上,墨色的眸子里渗了一种思绪,有着温柔的情愫。她有些意外,霎时感到自己几乎无法呼吸。他缓缓地朝她伸出手,拢好她的长发。他的手温暖而粗糙,像是抚摸着珍贵的珠宝一般。
梅容泽贴近了她的身子,梁若白突然感到有一样硬硬的东西抵住了她的身子,梁若白忍不住一阵颤抖,他立刻发现她已经醒了,哑声说道:“醒了?”
他将自己的唇覆上她的,浅浅地温存着。因为昨夜,她不着寸缕,他的唇贴过来,让她浅浅喘息,体温急剧升高。
梁若白铆足了力气咬向他的唇,他没有提防,直被咬得渗出和丨谐血来。
他终于相信了女人是这个世界上最记恨的动物,就算他做了一百件让她感动的事情,但只要他做一件对不起她的事情就会让她记恨于心。他并没有做什么感人肺腑的事情,而昨天晚上他算了强了梁若白,她一定会恨他到海枯石烂。
让一个女人记住他的最好的办法,莫过去让她恨他,而他很乐意看她炸毛的样子。
梁若白倔强的眸子凝视着他,而后她就要撑起身子,起身离开他。
他却死死地将手臂圈在她腰和丨谐肢上,不肯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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