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慢慢地,我的下体也恢复了知觉,真正地感觉到有一条阳具正在我的阴道里
抽出又送进,圆圆的、长长的,一下又一下,清清楚楚地在挤进挤出,也不再觉
得太过痛了,只觉得涨涨的。
羞耻的泪水便在此时夺眶而出。
那只肥猜抽送了一会儿后,忽然间他抽送的频率加快了,随即发出“哦、哦
﹗”的声音,便整个身体倒在了我的身边。
他在走之前也留下了一句话:“你敢说出去,我杀了你!”
自从这次以后,每隔一、两天便会有人在深夜睡到我的床上,他们从来不和
我调情和交谈,有的人走时会留下一点生活用品,当作补偿,可是有的人睡了觉
后还会打我耳光,骂声:“贱货!”。
从他们的身型和肥瘦上,我知道其中有村长、会计员老王、文书员小李等等,
差不多全村的干部全都来过。
除了当官的,也有村民。最让我呕心的是连乞丐似的拐子佬都来睡觉,他那
口臭使我想呕吐。
我这间大屋简直已经成了整个村子的男子公共食堂了。
他们一个又一个地和我睡觉,我从来不反抗,因为我知道反抗也是没有用的,
只会更加倒霉。
不过有时我也是觉得好舒服,有的年轻人抽送得厉害,时间又长,一次可以
给我几个高潮。
其中让我记忆最深的竟是村上的会计员老王,他人很精干瘦小,全身肌肉硬
硬的,差不多有五十多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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