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的跪在地上,舔着他的鞋,象一个母狗似的摇着高撅的屁股。
肉棒渐渐的深入我的身体,顶开阴道壁上的嫩肉,缓慢而坚决的前进着。我
发现自己用了“渐渐”这个词,如果这个“渐渐”和那个“渐渐”的一样渐渐,
那该多好,我心里想着,感觉自己的阴道被火热滚烫的肉棒填充着,窄窄的阴道
有裂开的感觉,我只得用力的夹着,努力的使阴道不再扩张,努力的使它恢复原
来的窄窄的样子。
他赞叹着我的阴道很紧,夹得他的肉棒很舒服。
不知道为什么,他一直在赞叹我,或许是他去年养成的习惯?正如我已养成
在他面前流出淫水的习惯一样。
我依然努力的夹着,以免窄窄的阴道被裂开;他的肉棒也坚决的前进着;好
象攻城与守城一样。我突然想起寒假返校后在他的宿舍里看的那本很好看的书,
“城外的人想进来,城里的人想出去。”不错,城外的肉棒想进来,城里的什么
想出去呢?我不禁想起了第一次的高潮,脸上瞬时很绯红的样子。
他注视着我绯红的脸,或许这也是去年养成的习惯,满足的笑着,肉棒也停
了下来,进去已经差不多很长的一段了,我悄悄的看了一下,暗中比较了露在外
面的肉棒与总长度。大概已经到了处女膜了吧,我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处女膜这个词也是他教给我的,但我并没有见过是什么样子,只是直觉的理
解成一层膜,一层标志着处女的膜,有时候就想,为什么要长出一层膜在那个地
方呢?刚才终于明白了,正如刚才的攻城和守城一样,阴唇就好象第一道城墙,
而处女膜就是第二道城墙,以首都北京来说,阴唇就是城墙,而处女膜就是内城
墙,保护着皇族的威严与神秘。
这样一想,我就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可是这恍然大悟对现在的情形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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