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会喝,是太辣了,还是家里的自酿的酒好喝。”笑着对李静芊说:“喝点?”
“不喝,你也少喝点,等会还要回家呢。”李静芊拒绝了,提醒着罗张维。
“没事,辣是辣吧可是没什么劲,喝着也就是那个意思。”罗张维给李静芊夹着菜,讪笑着。
“嗯,你也吃吧,别老夹给我。”李静芊点了点头,吃着菜。
“小芊啊,要说呢,咱们乡里乡亲的在这个县城里也算亲人了,你要是真有什么事解决不了的不要难为情,和我说说。”罗张维放下筷子,有点严肃的看着李静芊,“再说我也交过你一年书,也算你老师吧,我是办私塾出身的,讲究个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你就把我当你的父亲,有什么事情尽管说。”
李静芊从小就缺乏父母的疼爱、姐妹兄弟的友情、下人的尊敬。幼稚的她被罗张维一番话所迷惑,心中把自己与罗张维的距离又拉近了许多,有些感激的看着罗张维,“谢谢罗老师,我我真的没有什么事。”
罗张维见李静芊仍不承认,也无法接着说,故意失望的叹了口气,“也好,没什么事当然更好。”接着顿了顿,“按说呢,我做为你的老师说你一句也不算为过,”说着严肃的盯着李静芊,声音虽低但仍很沉重的说:“小芊,你要自重啊。”
李静芊被罗张维一番“推心置腹、语重心长”的话说的趴在饭桌上“哇”哭了起来,引得食堂几个就餐的人纷纷转过头来看着这对奇怪的“父女”,连窗口后面的大师傅也从小小的窗口伸出肥大的脑袋,饶有兴趣的关注着形势的发展。
“别,别哭了。”罗张维心中得意的笑着,脸上却露出惊慌的神色,“让人看见还以为我怎么地了你呢。”李静芊渐渐止住了哭声,泪水朦胧的眼睛无助悲伤的看着罗张维。
“先吃饭吧,吃完了咱俩找个地方好好谈谈,这里说话不方便。”罗张维看着李静芊,李静芷在他的威逼之下献身之前,也曾这样看着他,“别说,这姐妹俩还真有点像。”他心里痛快而猥亵的想着。
罗张维也不喝酒,两人安静飞快的吃完饭,起身离去。走的时候,罗张维把那瓶喝了没多少的酒放在提包里,又特意去窗口买了炒花生一起带走。
“我先去办点事,要不你先回学校,我再去找你?”罗张维知道李静芊肯定不会回学校,故意关切的问。
“不,我不回去了,他,他欺负我。”说着,李静芊又低声哭了起来。
“好好,不回,不回。”罗张维象安慰女儿似的安慰着李静芊,心里高兴得差点笑了出来,“那你跟我先去一个地方吧。”罗张维领着在他身后静静的走着的李静芊来到了木匠合作社,找到了上午那个做佛珠的木匠。
“同志,我那个佛珠”
“哦哦,是你啊。你女儿?小姑娘可真漂亮啊。”木匠抬头看是罗张维,放下手上的活,从一个箱子里掏出四串粗大的佛珠,递给他,“怎么样还行吧?”
“哪里哪里,您别夸她了,哈哈!”罗张维听木匠如此说,心里极为高兴。
从木匠手里接过佛珠,因为是普通木头做的,虽然比一般的佛珠看起来大,但是并不沉重,“行,谢谢您了。”
“客气啥。为老人家做点事也是应该的嘛。”
“那,我就不打搅了,还有点事要办呢。”罗张维拿着“佛珠”,向木匠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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