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那我过去给她提个醒,到时候别出什么纰漏。”罗张维说着转身就往外走。
秦忆本指着桌子上的文件,“我先看看那个文件,下午要参加个什么会议。
你先去吧,我看完就去。”
“哦好,那你忙。”罗张维说着出了门,为他没有提起李静芷而洋洋自得。
对于秦忆本,他并不怎么忌惮,虽然他有权,而且当兵的时候也养出那幺点小心眼,但是他自信能玩弄他于股掌之间。
心里盘算着,罗张维很快的就到了秦忆本的宿舍。从窗户看了一眼,发现李静芊躺在床上,好象在睡觉的样子,就推开门走了进去。
昨天晚上,因为想到明天李静芊就要回去了,秦忆本反复的折磨她,用尽了他所知道的所有花样。直到累的受不了,才大喘着躺在床上,让李静芊给自己按摩,不知不觉的睡去。
一介弱女的李静芊根本不敢抵抗,默默的承受着他非人的折磨,连出声哀求都不敢。结束的时候,小屄、肛门痛的红肿,还得强打着精神伺候秦忆本,直到他的鼾声打的震天响,才迷迷糊糊的睡去。
早上秦忆本醒来的时候,劳累了一晚李静芊已经睡熟了,睡姿既让人怜爱又惹人遐想。胳膊抱着双腿,身体像小猫似的蜷曲在一起。表情纯真娴静,甚至还挂着一丝的微笑。少女圣洁的乳房上满是红红的掌印和掐痕,却依旧高傲迷人的耸立着。下体一片狼藉,毛茸茸的阴毛上满是白色的精液和淫水,小屄和肛门红肿着外翻。
秦忆本看着熟睡的少女,有些酸疼的肉棒再次的挺立起来,掰开李静芊的大腿,毫不客气插进她的小屄里,一声不吭的抽插起来。双手抚摸着少女高傲的乳房,手指捻捏着红红的乳头。一脸淫笑的注视着她的脸,等待她醒来的那一刻。
下体的痛疼胀实使得少女很快从甜美的梦境中醒来,身体动了一下,昏乱的大脑模糊感觉到下体的异常。两个月的蹂躏使她在一瞬间就明白了自己的处境,马上,仅有的意识命令慵懒的身体开始摇晃,干渴的喉咙发出腻人的呻吟。
李静芊睁开睡眠不足的眼睛,第一眼就看到了秦忆本淫亵的笑容和杂乱的胸毛,忍不住的打了个哆嗦。恐惧之下,红肿的下体虽然没有丝毫的快感,身体却更加剧烈的摇摆着,嘴里的呻吟也散发出女人的性感与需求。
“呼呼”秦忆本一味的疯狂抽插着,呼吸也越来越沉重,豆大的汗珠一滴滴的落在少女略显苍白的躯体上,眼睛通红,浑身散发出壮年男人强烈的性欲。
在犯人起床的号声中,秦忆本再一次的把精液灌进少女的阴道里。
射精后的肉棒在李静芊的阴道里渐渐的软了下来,秦忆本当她不存在似的,起身下床拿起毛巾擦了擦身上的汗水。边穿着衣服,边对李静芊说,“臭婊子,今天你干爹要来,收拾收拾,和他回家吧。”
李静芊在跪在地上给他穿着裤子,白净的屁股坐在脚跟上。听他如此说,胆怯的点点头,穿好裤子后,接着是鞋袜,都是昨天下午她洗过的。
秦忆本走后,李静芊呆呆的坐了一会儿,两个月非人的生活终于结束了,马上就要回家了。她有些激动的想着,苍白的脸显的红彤彤的,有精神多了。心情变好的少女轻声的哼着调子,有些欢快的在屋子里跳来跳去,收拾着衣服。
其实她并没有多少衣服,就是来的时候带着的一个小包袱。两个月来,换洗的时候,她总是穿着秦忆本或者其它狱警的军服,或者是囚服。当然,更多的时候她根本不穿衣服,赤裸的女体才能满足男人的需求。
收拾衣服的时候,她犹豫下,想到等会狱警们会来,所以没有立刻穿上自己的衣服。继续保持着上身军衣,下身囚裤的打扮,只是留了一套衣裤打算走前换上。
她静静的躺在床上,享受着难得的安静,门外不时响起的脚步总让她提心吊胆。随着脚步声的远去,悬着的心又回到了原处。或许是秦忆本交代过吧,她有些心安的想道。渐渐的,沉重的眼皮不知不觉的闭上,严重睡眠不足的身体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罗张维走了进来,坐在床边,贪婪的打量着少女可爱的样子:双眼紧闭,俏立的小鼻子随着呼吸可爱的伏动,红润微翻的嘴唇紧紧的抿着,白嫩的脸蛋上还挂着一丝的微笑。胸前双峰把草绿色的军上衣高高的顶起,宽松的囚服更能显出少女修长圆滑的大腿。更特别的是,囚服与军衣不和谐的搭配在一起,给人一种特殊新奇的感觉。
罗张维有些看呆了,伸手抚摸着她的乳房,粗糙至可分辨出线眼的布料与底下柔软结实的乳房给他一种很奇异的手感,视觉上高鼓的绿军衣显得威严与圣洁,却又引人一丝的遐想。而能随意的玩弄威严军服下的肉体,光这个想法就令罗张维感到很刺激。
不料李静芊一下子惊醒过来,模糊的看到不是狱警们穿的衣服,才松了口气。
仔细的一看原来是罗张维,顿时兴奋起来,忘了他曾给自己带来的耻辱,抓住他的胳膊,兴奋的叫着,“干爹你来了,我们走吧。”
罗张维被她吓了一跳,见她这个样子,有些好笑,“着什么急,还要接你姐夫那。”另一只手也按在她的胸部,隔着绿色军衣使劲揉搓着,淫笑道,“几个月不见,乖女儿你的奶子大了不少。”
“干爹”李静芊想起自己两个月来受的屈辱,大滴的眼泪就掉了下来。相比之下,眼前的男人给自己的凌辱,倒也算不上什么了。
“好了,乖女儿,别哭了。”罗张维假意的安慰着,放在她脸上的手顺势把泪水一一抹去,“再哭眼睛更肿了,让你姐姐看到又要问东问西了。”
“嗯”李静芊止住泪水,双手胡乱的在脸上抹了几下,再一次的问道,“干爹我们什么时候走?”
“快了,等你姐夫出来我们就走。”罗张维含糊的说着,趁机嘱咐李静芊,“小芊啊,回家以后要是你姐姐问起你就说一直在学校知道吗?”
“我知道的,干爹。就是你不说我也这样说。”李静芊点了点头。对于自己的悲惨遭遇,她早已暗下决心不对任何人提起,更何况如同严父的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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