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我比许多人的生活,要安逸的许多。我这也是俗话里说的,饱暖生闲事。在意自己的感觉太多。
事情总算安定下了。我又想着今年过春节回家看看。孔夫子说,父母在不远游,想来是在教人孝敬的。我是个独生子,把退休的父母抛在家。独自在上海闯荡,十天半个月的打个电话。算是敬了孝心。胡玉说我是个白眼狼。我在电话里几次说给父母寄点钱,他们拒绝。说我一个人不容易,能把自己照顾好也就放心了。其实,他们并知道我生意做的很好。上海这个大都市,是卧虎藏龙的地方。
上海的公司多如牛毛。我的公司是微不足道的。但我的生活是比父母他们强很多。我在电话里劝他们不要舍不得花钱。更不要攒钱买什么房子。我对他们说,将来我会在上海安家。每次,他们倒是忘不了问我的个人问题。我从南非回来以后,我就跟他们讲了我与胡玉的事。他们说,我今年春节最好能带胡玉回家也让他们看看。胡玉则是希望他们能来上海,只当旅游一次。我暂时是还不想让父母来上海。我觉得还有许多的事情没有准备好。
再说,我很忙事情也的确多。前两天,陈露找我。上次她讲的,几个做医药生意的朋友。他们听她说起,我在南非的遭遇,对我发生了兴趣。他们想和我认识一下交个朋友。陈露打来电话,她问我说:“什么事情让你这样专注。别是又找到相好的了吧。把老朋友都冷落了。”
我的脸让陈露说得有些发热,我对她解释说:“我是遇上了麻烦。”我无奈中,把童汐风的事情经过,跟她说了。我一边说,她还在电话里笑话我。她说:“就这么点事,还值当的如此热闹。”我反问她说:“不这样我怎么办?”陈露笑了,她说:“不逗你了,咱们还是说点正经事。今晚,我来约他们,大家先见见面。”
我说:“不行。”她问:“为什么?”我说:“你说,我哪点办的不妥了?”我心想,这是我在上海办的最伟大的一件事了。我和白志东的老婆,进行了一场赌博游戏。我赢了。虽然,我跟法律开了玩笑。也没找到什么快乐和刺激。她现在也消失的无影无踪。可我在潜意识里,还是有一种满足。
我接着说:“你知道吗,如果我不这样做。她会进监狱的。”陈露听我这样说,她停了片刻说:“啊,还真为我,跟你开的玩笑话当真哪。其实,她的这件事又不大。找人写个条不就完了吗。”我不否认,陈露能够做到这一点。我也深信不疑。开始,我就知道她和林心雨都能办到。但是,我还是想自己冒险。我为她所花的六万块钱,更多的是为我自己。同时也为胡玉。因为,我想在胡玉面前证明自己。想让胡玉看到,没有林心雨和晨的帮助,我不是寸步难行。或许,胡玉在童汐风的这个问题上,她表现的积极大度,也影响了我。不过,我和胡玉没有交流过,这也仅是我的一个猜测。
陈露和我约定,在蒲东的新世纪大饭店见面。我在电话里顺便,问了问林心雨的情况,本意是想让她也能来参加。大家有一阵没见面了。借今晚也聚一聚。陈露说,林心雨这几天不舒服,她可能来不了。她说,你可以约一下她,看她能不能来。
我放了电话,看了看这个月的财务报表。我对王伟在南非的经营非常满意。虽然我也开展了一些国内的业务,但是公司的主要收入还是在南非。南非的经营是公司的晴雨表。现在我也在考虑业务的扩展问题。人也许就是这样的吧。好了伤疤忘了疼。
我也是一个有野心的男人。每一个人都会有这种野心。只是,有的人没有条件释放出来。我放下报表。起身站到窗台前,望向林心雨的大厦。我想,她最近可能比我要忙的多。她从美国回国以后就没有清闲过,一直在忙着那一亿美金的房地产项目。哎,人哪什么时候都才会满足。如果,我有一天能发展到她的这种程度。我绝对是歇手,不再干了。我先去世界最好的地方旅游一圈。
我只去过南非,那里给我留下深刻的印象。
第四卷情殇第二章合伙人
新世纪饭店一家豪华酒店。阿拉伯式的装饰,富丽堂皇。整个酒店都迷漫着奢华。大厅里散发着天然的茉莉香气。这是我最喜欢的气味。茉莉香气的天性是舒缓性爱的,给人温馨和遐想……
当我和陈露在酒店的大厅相遇时,我在她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种欲望。她在许多的方面都全力帮着我。我能回报她的也仅仅是性,是一种情爱。当我打算和胡玉走进婚姻后,我和她在性的接触就没有了。陈露结婚以后,她和他爱人貌合神离。结婚快两年了也没有要小孩的想法。我想,这种婚姻很像一种“维持会”。不要也罢。
现代婚姻对物质利益的追求。有了时代特征。我常跟她开玩笑说,你们是政治上的联姻。这种联姻的结果很可怕。甚至不如市民。两人生活在一起,感情上再痛苦也没有分手的可能。因为,她们顾及的事情太多。她已经在二楼预定好一间雅间。我和陈露在礼仪小姐的引领下,进了雅间。她在路上,很关心的问我:“你好像瘦了些。”
我说:“命呗。谁让我欠人家的。”
陈露说:“不至于吧。”接着她又说:“我刚来的路上,林又给我打了电话。闲聊了几句。我对她说,不舒服就及早的去医院检查。她说,这两天太忙,过几天再去。哎,经商也真不是件轻松的事。”我说:“可不,哪有你这有薪水的,汗涝保丰收。”她说:“那不也是饿不死撑不着。
当我们刚在桌前坐定。就见进来两男一女,三个很有派头的人。
陈露把我介绍给他们。我们彼此的寒暄两句,互相递过名片,这才依次坐下。我看名片上写着:医药集团总裁,公允。他的个头不高,人有些稍胖,四十多岁。一个是医药公司的总经理。他到个子不低,跟我身高差不多。名叫李小洪。年龄也与我相当。那位女士,她是那位集团总裁的,销售公司的总经理。名片上写着:徐徐。她人长得平常,中等身材。但口才很好。
陈露是预先预订的包桌。所以,丰盛的粤菜上的很快。我们大家也许是初次见面。彼此很客气,酒喝的也很随意。大家谈话的中心议题是,让我考虑是否可以,在非洲开展合作的事情。他们希望利用我在南非,建立起来的销售网络。把他们的产品销售出去。我想,这当然是件好事。可是,我没有那么多的资金。我说,我现在也在和几家药厂,都有合作的业务。他们都是赊销给我。他们都是商场上的老手,当听我说完就都会意的笑了。
公充说:“我对回扣不感兴趣。”徐徐补充说:“你讲的那些都是国企的做法。我们也是私人企业。我们是想搞真正意义上的合作。我们做你的合伙人。”
我问:“如果我没理解错,也就是你们要把资金投进来?”李小洪肯定的说:“对,正是这样。”我问他们说:“你们把钱投进来,就对我这么放心?”
徐徐笑了,她说:“我这话你也不要介意,我们对你进行了背景调查,包括你最近打的一场官司。”我听到这儿,心里就觉得发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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