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纪的声带在监狱中被划破了,也说不了话,到了弟弟家买房的钱被拿了去还被如此虐待,实在是可怜。
程纬见大哥不肯走,于是说要分家。
程家二房其实也没剩下什么财产,房子早卖了,只剩一些家具和一点古董,如果按人头分的话,一个人也就占一两样家具,一两样古董。
白娘娘听说小叔子吵着要分家,哭着打程绲,“啊呀你个没出息的窝囊废,我嫁你这么多年得着什么了?当初看上你还不为了你家摆的这些红木家具哟,你让他们分了去,我可怎么办呀!”
谁管她情绪好坏,程纬按照当初母亲的安排,搬走了一张红木大床,妹妹的衣柜和一个樟木箱子也拿走,国外的二哥说不参与分家,他名下的东西白娘娘死活都要占,程纬说行呀,不过还有古董呢,几个瓶瓶罐罐也被分了,白娘娘从早哭到晚……
这还没完,程纪卖房的钱你得拿出来吧。但白娘娘装晕,于是转战第二天。
第二天,程绲死活都不开门,程纬说了,你再不开门,我就报警,告你非法禁锢。
程绲开了门,和弟弟商量,我改,我孝顺大哥,我真的给他养老送终的……
程纬看大哥实在不愿意离开,于是找程纪的孙子,就算他们没有一点骨肉亲情,到底还有血缘在吧,如果老头儿有走的那天,那剩下的钱也应该是由他的孙子来继承呀——反正说什么不能便宜给这对黑心肝的夫妻就是了。
程家二房的混战就这样暂时的告一段落。
你别看程绲对大哥那副样子,对弟弟妹妹也没有友爱,但这两口子对程一锦这个外甥女还是蛮关心的,逢年过节都纡尊降贵的拜年去。
这一年,白娘娘的堂侄子白国光领着妻子和女儿来拜年。
白国光早些年就去深圳捣腾些东西发了点小财,眼见着小打小闹的生意利润越来越薄的,于是想找点门道,干点大事儿。他早先就听说过堂姑姑的婆家有几个香港亲戚,细一打听,原来鼎鼎大名的程氏就是这个程家的人,有道是,肥水不落外人田,真要是能接两笔单子,哈哈,不要赚太多钱呀!
他们初二登门,等到中午,白娘娘领着丈夫回家,说刚从侄女家回来。
收了白国光的礼,听了他的来意,白娘娘眼皮一耷拉,道,“其实我们和香港那两家人都不怎么来往的,都说什么外来的和尚好念经,什么呀,看他们那傲气巴拉的样子,能干什么大事出来?我这个侄女哟,那才是真正的名门望族,马上就要和市长家成亲家了……”
程绲敲边鼓,“是呀,毕竟人家的父亲是将军呀!这才是真正的豪门呢。你说香港的那些人,那还不得靠着她吃饭呀,找他们?不靠谱的。”
白国光听说程一锦这么神的,于是想让姑父给引荐一下,白娘娘眼皮一抬,“人家哪有空?这不,又要张罗婚事,又要忙着抱外孙——哟,人家去国外都兴什么试婚同居的,太先进了,咱们是拍马也赶不上呀!”
白国光听得糊涂,这都哪儿跟哪儿呀?
从堂姑妈家出来,两口子你一言我一语的说开来——9
“我觉得她吹牛的水平不要太高呀!什么侄女呀,让长辈去拜年连个饭没吃就打发回来了。”
“我姑妈不是讲了么,人家太忙了。”
“我看呀,人家将军的千金不是看不上你姑妈这个穷亲戚就是和你姑妈一样老小气的,咱们等到中午,连杯热水都不给倒,就别说留着吃午饭了。”
“你看你,不就一顿饭么,我请,我请你们娘儿两个吃。”
“算了吧,大过年的,哪儿都不开门,咱们回家去吧。”
到了正月初七,林小红拿着早上母亲买的报纸找白国光,“国光,你说你姑父的侄女是不是这个程一锦呀!天呀,那个许达均登报和她脱离父女关系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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