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大海忍不住扑哧一笑,说:“我私人补贴你行了吧,去吧。”
乞丐张等警察们走光了,都没人注意到他,好一阵他听不到外面有声音了才站起来,从身后一堆破烂里拉出自己的麻袋来,底下还压着一个盛了一半的广口瓶,“吓死人了,只要有一眼被人看到,他娘的老子就被你给害死了!得,换个地儿去。”
他来到刚才潘大海待的二楼,看到了窗台上搁着个黑色手提包,他把广口瓶随手放在窗前,看到包外面拉链没全拉紧露出半张彩色照片来,他一怔,把照片抽出多半截来,看清楚了那上面是一张远景放大的女子照片。
“哎,这怎么这么像我追的女娃啊,呵呵,原来是因为她才让我碰到这些事啊,看来手风不好,搂着带刺的了,不知道这根有多深,老叫花子还是莫趟这汪浑水的好。”
再仔细看照片中背景还有人物,“这两个怎么长得这么像呢原来你们是孪生姐妹啊,都是好货色呀,百里挑一的身板和脸蛋,要是能给我得上手,也不冤枉这趟南下的喽!”
乞丐张正自查看包内,却没防这时候女刑警白羚寻了进来,一眼便看见了他手里拿着打开的包。
“你在干什么,想偷东西吗,把包放回去!”
乞丐张冷不防被严厉的呵斥吓了一跳,他也倒真是没想偷东西,就是一时好奇看了看释疑,这会赶紧把照片塞回去,把包放下。
白羚这会把手枪都掏了出来对着他:“你是什么人,在这干什么?”
“俺俺俺就是一个要饭地,俺也莫干啥坏事啊,就是看看这是谁丢的东西,警察同志你们的枪口不是不会对准老百姓的嘛。”
乞丐张想也不想就打嘴里蹦出一连串北方音来,可怜兮兮的半蹲下抱着脑袋含糊不清的说着,白羚因为一开始以为遇上了状况,单独面对还挺紧张,现在一看是个半百的老头,心里暗骂自己神经过敏,忙把枪收起,:“行了,别怕。”
过去把包拎在手里拉开看了看少没少东西。
准备转身就走的时候。
眼角余光中什么东西一亮,她回头见是窗台上一只阔口的瓶子中有什么东西在阳光下闪烁,她好奇的看看,里面似乎是根猪口条,大半浸在浅褐色液体中,却有一颗银白色小球嵌在舌面上,好像是时下流行的舌钉一类的物件。
可是谁会在猪舌头上打舌钉?她迅速回忆起自己曾听同在警队分管刑事案的六组老同学陈天娇说起的一件事,本市数月来发生的连环奸杀案,共同点都是被割去了舌头,前几天又发现一歌厅小姐被奸杀,尸体上唯独少了舌头,而且,照片上表明她是打过舌钉的!
她迅速回身,又把枪掏了出来,“不许动,”她一手持枪,一手摸腰间手铐:“这个东西是你的吧,和我走一趟。”
变化突然,乞丐张还没完全明白,怎么这警察说着要走了又要抓自己,还让她铐上了,心里暗暗叫苦。
这时白羚把他一手铐上,另一头铐在自己左手上,右手去掏身上的步话机想叫队里派车来支援一下,也是她没经验,也是乞丐张颤巍巍的外表麻痹了她,在取出步话机正在准备通话之时,说时迟那时快,乞丐张趁她习惯性的转了半个身反应稍慢的当口用力把铐着的手往自己这一拽,把她拉了过来,一个趔趄,乞丐张已在她身后,一伸手,就把她的脖子箍住了,她一惊,顾不得打手机转身调转枪口,乞丐得了先机,在白羚背后一手就从身后攥住了她拿枪的手腕,他们的另两只手是铐在一起的,乞丐用戴手铐的右手攥着白羚右手,白羚左手又被手铐连着,就用两只手去掰他的手指,可就防不住他的左手,他松开她脖子,手探到她腰后,一把就把她别着的电棍拔了出来,白羚心里刚叫了个不好,棍头已经按在了她的腰眼上,之后是巨大的电流释放了出来。
白羚浑身震颤,立刻失去了力气,其实两人贴在一起,都被电得不轻,但白羚是首当其冲,两个人一分开,白羚就往地上倒去,乞丐张哪容她喘息,上去就是将电棍不停的往她身上乱戳,电得她在地上横躺着连连痉挛,直到电得他自己也受不了才罢手。
眼看瘫在地上只剩抽搐份儿的女警察,乞丐张才觉得自己戴铐子的手臂都木了,他也是一身大汗,有种死里逃生的感觉,他喘息了一阵,这才开始考虑之后怎么办。
潘大海直到两个小时后发现与白羚失去了联系,才向领导报告了此事,同时派人回现场去搜索,局领导刚刚因为此次行动失败无法向上交代正感头疼,又获悉一位刑警失踪,同时还有装有大量有关案情机密材料的手提包也一同不见,震怒之下立即责成刑警队组织力量大规模搜寻失踪警员,并担心材料会落入犯罪团伙手中,立即召集此案负责人员研究对策,会开了整整一夜,直到次日黎明才散,潘大海刚回到办公室,泡了一杯酽茶还没喝,警队刑事六组的警员陈天娇就敲响了他的房门。
看着陈天娇焦急探询的目光,潘大海感觉脑袋都要炸了,思绪都搅成一团浆糊,现在大概已经是他职业生涯中最糟糕的时刻了,还得努力搜寻着能用的词汇安抚自己的部下,现在就算已经是天塌地陷,也不能再在自己内部添乱子了。
“你们是同一界警校毕业的,又是同寝,你应该了解她,还有她的能力,我们判断现在应该不会马上有危险,这不是已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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