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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静溪想,她真是狠的下心,就这样抛下重病的他,远走异国他乡……
“手术怎么样?我看你恢复的还好……”苏静溪几乎要趴进他怀里,伴着缓和的乐曲开口轻声询问,她声线平稳,没有丝毫的情绪。
苏静言没想到她会主动讲话,放在她腰际的手有些微的收紧,低声道:“你果然是知道。”
在拉萨,苏静言病危的时候,她就通过主治医生了解到了他的病情,只是不敢确定。后来又专门打了电话找苏静言的主治医生询问。本来这属于病人隐私,她并不能轻易得到,只是温宛如不知是出于何种目的,却对她全盘托出,甚至发送了病历的影印版到她的邮箱。
遗嘱之后,他登顶事业高峰,却实实在在的放弃了两人相守的可能。
她心灰意冷,对苏静言怨愤抱恨,若是再用那种状态出现在他面前,她只怕会忍不住恶言相向,于他病情有害无益。
有时候,时间是治疗伤痛的最好良药,如果不是这两年生活的洗礼,她恐怕永远也无法用这种态度面对苏静言。无论多么深刻嚣张的爱在时间的磨灭下都会变成平淡无奇温吞白开水的模样。
离开,确实不是因为不爱……
苏静言自嘲的笑笑:“我还以为宛如她……”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这半句已是极限,在背后论人是非或者用任何理由责备苏静溪,他从来都做不出,所以听在苏静溪耳朵里就有些疑惑。
而他的误会,多半还是源于不自信吧?
她没时间细想,就看到他面色苍白若雪,连指尖都沁凉若冰,眼角眉梢俱是森寒冷意,还以为他身上不合适,只好低声问了句:“是不是累了?这曲子确实有点长……”
苏静言只是摇摇头,低声道:“我没事……”
开场舞终,她扶着他去休息区的沙发坐下,壁纸有复古的夏洛克风格,壁灯很暗,交错着在苏静言身上留下深深浅浅的影子。
她只是无话可说,沉默的坐在一边。
苏静言休息了一会,脸色缓和许多,低声道:“你之前住的公寓一直有人定期打扫,离你工作的地方不远,你不要住宿舍了。”
苏静溪推辞道:“没有那个必要,我现在住的很好。”
苏静言面色阴郁,眼底一片清寒,口气悒郁自嘲道:“你这样与我划清界限是因为有了边佑,就再也不需要我了吗?”
“我没有那个意思,他什么都比不上你,但是至少不会干涉我的自由。”
“你……”
苏静言被她的口气讴的说不出反驳的话来,只好叹口气低声说:“小溪,我们需要好好谈谈,你跟我来……”
他边说边撑着沙发扶手站起来,慢慢的往楼梯方向走。
苏静溪不敢放他一个人,只好硬着头皮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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