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当了真,却偏要强撑着低声问道:“小溪,你真的要去?”
苏静溪最不耐的就是他永远不会多说什么左右她的决定,甚至只肯稍作坚持,就要给她自由选择的权利,他大约是在彷徨犹疑,但是他那日字斟句酌的挽留言犹在耳,难道又要反悔?
她直起身子,赤着脚盘腿坐在沙发上,从他的手心抽出手来,抬头直视他的目光,慢悠悠的挑衅道:“我偏要去,可能这次不成功,还有下一次,下下一次……”
她的话没有说完,就被苏静言用唇封住了。
苏静溪蓦然睁大眼睛,坐立不稳,几乎要从沙发上摔下去。
苏静言连忙捞起她,他的唇角微凉,带点温柔的触感在她唇瓣上辗转反侧,右手手指松松扣在她的脑后,左手扶在她的腰侧,固定着她的身体。
月在楼头,院中飞花寥落。
苏静溪只觉得整个人都要腾空而起,她听从他,顺服他,模仿他,为之沉醉痴迷,美好的让她惊心。
情深如此,笃誓不渝。
苏静言声音低哑,静静垂了眉目,手指拂过她的脸颊,停留在她的下巴,问:“你还要去?”苏静溪微微阖目,唇角衔着天真未凿的笑容,又有一丝慵懒神色,手掌顺势揽着他的脖颈,笑嘻嘻的调侃道:“我还要考虑考虑……”
苏静言暗叹一声,又缓缓俯下身去吻她,她依旧一副明净清澈的笑容,看在他眼里,却觉得满室光华一时都黯淡了颜色。
还在犹豫什么,失而复得,难道要继续周而复始?
如果不是苏静溪的远走,不是她的杳无音信,恐怕他永远也不知道苏静溪于她的意义究竟是什么?
蟾宫折桂,事业登极,若没有她在身边,这似水流年也不过是一笔白开水的烂帐罢了……
那一夜,她穿一领玉色衬衫,真丝的料子,素青半身裙,打扮的俏丽简净,姿态潇洒。
苏静言的手指白皙修长,一边吻她一边解开她的纽扣,节奏缓慢,呼吸紧促。
苏静溪还有些吃味儿的想,他这样信手拈来,动作行云流畅,究竟是跟多少女人行过床笫之事?
苏静言发觉她的不专心,手下的动作不停,轻声道:“小溪,别乱想……”
他似乎理智的过了头,这样的紧要关头,还没忘记照拂她的情绪。
苏静溪受不了,把头偏到一边,几乎要咬碎一口贝齿。
苏静言轻叹一声,伸手揽着她的腰,托着她的臀部,要将她从沙发上抱起,苏静溪发觉他的动作,压抑着喉间的呻吟摁住他的手低声说:“不要站起太急,你会头晕……”
苏静言哭笑不得,抚额道:“哥哥没你想的那么不中用……”
他抱着她去卧室,眉间神色温柔怜惜。
衾被微寒,交缠着汗水,暖烘烘的让苏静溪犹如云间游弋的飞鸟,又如冉冉翩飞的檐下柳絮,她朦胧中听到苏静言问:“小溪,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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