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淑儿支开耳朵听得清楚,连忙呼唤白玉娘:“小姐,小姐,快醒醒!快醒醒啊!是老爷寻我们来了。”淑儿使劲摇撼晕睡中的白玉娘,玉娘浑身瘫软嘴儿煽动两下既不能语又不能睁开眼睛。
淑儿大惊,只好将小姐暂时放在石佛上,自己赶紧跑到庙外去追。
夜空中,就听一声撕破般的呼叫传到远方,“老爷,白老爷。。。。。。小姐在这儿啊!”
淑儿等着白老爷率白府随从往破庙来,自己则跑到庙里扶起小姐,这一会子才是又哭又笑,对小姐喊道:“可怜的小姐快醒醒啊!老爷来接您回家了。”
不一会,白老爷并家丁仆从打着火把油灯赶到庙门口,淑儿哭得泪人儿般,见到老爷三两步跑过去跪他腿边道:“老爷,小姐受了惊吓,现正昏睡不醒啊!。。。。。。”
白发苍苍的白太守一时稳不住身,晃两晃险些栽倒在地,幸被白管家从后面一把托住。丢下手中火把对白老爷言道:“老爷,所幸小姐并无大碍,打紧的是赶紧回府修养要紧啊。”
“带我去看看玉儿。”
“老爷,小姐已经抱到轿上去了。”依白管家经验,小姐不知为何会穿着淑儿的衣服,一个千金玉体为何在外面丢失衣服?看来此事绝非小事,不要说丢了衣服,就是丢只绣花鞋子传到夫家也有使节嫌疑,再说小姐为何一脸糊满黑稀泥啊?
白太守虽老并不糊涂,心里纵然放心不下唯一的亲孙女,但看见丫头身上穿的衣服不伦不类,满身污泥灰垢已猜到主仆二人遭遇一二,便忍了一时,吩咐众人连夜赶回家中请大夫查明一切再说。
白太守回到府里,立即派人请来私人大夫和女验婆子,责令她(他)们小心医治和看验玉儿,打发走所有的家仆奴役,他要独自一个人在书房等他们的密报。
白太守等在书房,一夜未曾合眼,暗自责备自己对玉娘关心不够,大婚在即却出了这么档子事,叫玉儿以后在虞少卿家的日子怎么过啊?自己的颜面丢失事小,关乎爱孙的幸福事大啊!想至此不由得老泪纵横。
(bp;白太守关于玉娘可能失节之事已是料定无疑,正跑不开这个想头就听门外的大夫和女验婆子在向守卫禀报求见。
白太守开门吩咐道:“任放一人先来。”
最先进来的是私人大夫,进门之后略过繁文缛节,直接向白太守禀报道:“白小姐玉体并无大碍,观其面色,似乎在数个时辰之前服用过一种药。”
“药!何类药?”
“是。。。。。。”私人大夫虽然与白太守私交甚好,但也不敢在他面前拆台,故话里之间隐讳不明,这使得老太守更是疑中加疑。
“说,几时变得这般吞吞吐吐。”白太守喝道。
大夫连忙答道:“是一种唤做激情乱性的春药。”
白太守大脑嗡的一声炸了开来,扶住书桌的一个棱角对大夫挥手道:“你先出去吧。”
白太守无心再唤女验婆子,他知道,对于吃了这种药的人谁还逃得了失身的劫数!老人的心痛得难以复说,重重垂下苍白的头颅,使出双拳击打自己道:“千不该万不该都怪我没有及时阻止玉娘去看什么诗文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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